奴家只是一歌姬,媽媽規定奴家接下的演出時間快到了,還請小爺見諒。”
“無礙”
話語間,那歌姬已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房間中的乾意傻愣了一會,也跟了出去。
他來到大廳,望著不少人已齊坐在舞臺前,低頭沉思後,也扭頭往樓下跑去。
大廳,香菸繚繞,燈燭輝煌,上下相照。
越來越多的人圍上來,不少人立於東西兩側的屏風後,踩登眺望。
臺前座無虛席,座後更是站著幾十餘人,二樓走廊也有不少人雙手叉腰立於紅色圓柱旁觀望。
“呦,今日這排場可比往日多了不少啊。”
“聽場中妓女所說啊,似是這墊場的戲子唱的一曲好戲,卻終日以紗覆面,城裡不知有多少男子一擲千金以此來換她揭紗。”
“這不,來了更多的人想來一睹真顏嗎?”
“就一戲子,引得眾人這般?”
“主要還是前些陣子一公子哥花了幾百兩銀子買她隨身攜帶的香囊,卻被婉拒在門口。挨家挨戶的傳,不就名聲大噪了嗎?”
坐在二排的乾意聽著周圍的議論,越發的驚奇。
就在這時,三樓高空拋下一繡球。
隨後一人拽著那繡球後粉紅色的綢緞搖曳而下,髮絲後繫著的紫色細繩飄逸在空中。
只見她從裙襬側伸出玉腿,頓時眾人驚呼連連。
另一側,又有一繡球丟擲。
戲子見狀,一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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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雙腿掛於其一,整個人倒過,宛如游龍般朝下滑去。
下滑至中途,又有一繡球丟擲。
戲子伸腿夾住,整個人側躺在由三根粉紅色綢緞構造的吊床上。
臺下眾人瞠目結舌,直勾勾地盯著戲子那修長而又潔白的玉腿。
不少人從座位上站起,鼓掌大呼。
突然,那歌姬起身,坐於吊床上。
將身後的三根綢緞系在腰間,隨著她腰部發力,頓時整個人猶如一朵從天而降的蓮花一般。
粉白色的鏤空裙襬下的那雙玉腿似化作花柄,左右手戴著的套袖上的一點淡綠也將畫面體現的更加如詩如畫。
隨著她腳尖觸地,眾人沸騰,紛紛拍掌叫好。
同時,音樂響起,從四周走上幾名打扮嬌豔的舞姬。
她們婀娜多姿、千嬌百媚的模樣,引得眾人目不轉睛。
臺上,歌姬以紗覆面,眸中也帶著少許的神秘感。
進展到中途,乾意長嘆一聲,轉身離去。
臺上本目光四處掃視的戲子見狀,就這樣停留在他的身影,直到被他人遮擋住才回過神來。
此時站在青樓外的乾意,又是一聲長嘆。
他摘下腰間的懸賞令,仔細地揣摩了一番,隨後就往夜籠長巷裡跑去。
街道兩旁的高簷低牆隱匿於夜幕之中,石板路映著月光閃著斷斷續續的銀光向遠方延伸而去。
過了好一會,乾意才從南面跑到東面。
東面的街坊顯然與南面的不同,人也是寥寥無幾。
就在這時,一位老者持著柺杖走上前來,好言相勸道:“孩子啊,你這時來此處是有何事?若無要緊事,最好明日一早再來。”
聽到這,乾意一臉茫然,他俯下身子,詢問道:“為何?”
“咦?孩子難不成你不知這東面最近發生的邪事?”
“不知,在下今日一早才到這京城來。”
“只發覺這東面與那南面有著鮮明的對比,很少能見到小販擺攤,周圍走夜路的人也是寥寥無幾,屈指可數。”
“孩子,你若聽老輩一句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