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傢伙所言不假,應是在這附近了。”
樹叢中,一道快速閃躍的身影停在了一條粗壯的樹幹上,眺望四周。
隨著視線的轉動,他望著遠處閃著火光的地方,揚起了嘴角。
“找到你了。”
話鋒一轉,此時的項天歌正一臉悠哉地躺在搖椅上抽著菸袋。
他對於那沖天的光柱並不是很在意,畢竟以目前念山的狀況而言,這是情理之中最該出現的場景。
寒光一閃,劉老手握長劍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
“終於找到你了,呂長順。”
話音落下,他身形一晃,出現在項天歌的身前。
然而,這同樣也在項天歌的計劃當中。
“哦?你在找我?”
“當然。”
“在我死之前,我能不能問你一些話,至少讓我死的也明白點。”
見項天歌這副模樣,劉老也擺起架勢的冷笑了兩聲。
“哦?”
“數年前的那場事件,你是如何做到的?”
“哦?原來你知曉是我做的了?”
“當然,除了你,又還有誰有這偷天換日,一葉障目的手段呢?”
此刻,看著項天歌那冒著寒意的眼神,劉老竟有些戰慄。
“呵。三年前的那場事件也並非是我一人能做到的,這都要感謝劍宗的人。”
“哦?劍宗為何要助你上位?”
“為尋一人,影山乾意。”
“原來是這樣,所以你便與劍宗串通一氣,先將秦竹釋放,隨後偽造八門字宗的恪守印前往向來交好的月柔釋出懸賞。”
“嘶,秦竹知曉來者是女性就是從你這開始的。”
“不錯。”劉老說道著,勾起嘴角。
“你這步棋,下的挺妙。”
“先是將八門字宗與月柔的關係搞僵,接著再借刀殺人扶你上位,再用作為月柔信使的呂長順作為替罪羊,將一切洩露的事情都歸於他的身上,妙,太妙了。”
“不過,你這些超前的情報到底是何人告知於你的呢?”
“呵,這個你就不必知曉了,聽了這麼多,該上路了。”
“是啊,該上路了。”
說完,巨大的威壓頃刻間就將劉老壓趴在地。
“陣法?!”
“你是何人?!”
“呼”
劉老欲想抬頭,可這威壓愈來愈重,時時刻刻在擠壓著他的身軀。
“我潛藏於念山這麼久,終於讓我找到你這個內鬼了。”
“你害我八門字宗聲譽全無,還害月柔全宗滅門,你真的該死啊”
“真的該死啊!!!”
這聲怒吼下,項天歌似是將積攢多年的怒火全都傾瀉而出,同樣,他的眼眶中也盈滿了淚水。
項天歌咬緊牙關,將菸袋的長柄貫穿他的胸腔,用著那副快要吃掉他的模樣繼續說道:
“我知曉你不會說出背後的人,更不會告訴我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所以,我在此告訴你,我會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直到找到真正的兇手。”
“然後,我會把你們的腦袋都掛在月柔石上,讓你們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劉老聽到這,不停地冷笑。
“今日,是來滅口的?對吧。”
“可你們絕對不會知曉,真正的呂長順早就死在那天被你們迫害的路上了。”
“我根本不知曉你們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呂長順的那份痛苦,我感受得到,我永遠都忘記不了他死不瞑目的樣子。”
“我依稀記得他被拔掉了舌頭,一筆一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