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門後走了出來,湊上前問道,只是一瞧戰景逸,卻見那個婦人突然一愣。
戰景逸沒在意,只道是已經談妥了,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楊民到底提的要求是什麼,但戰景逸也不在乎,因為他也就是附身在這個喬老頭身上,他知道就行。
戰景逸沒有說話,只是邁步走進院裡,而那個婦人等戰景逸離開後,腦子裡不由閃過方才戰景逸臉上的神情。
目光陰沉,目含兇光,像是覆上了一層烏雲,婦人一想起來,就不由自主地突然打了一個冷戰,著實有點嚇著了。
戰景逸一邊想著,一邊邁步推開大門,然而,當他一隻腳邁進門後,突然感覺眼前似乎晃動了一下,他甚至感覺腦中似乎閃過什麼。
感覺到有什麼不對,戰景逸猛地一抬頭,神色頓時愣了一下,回頭一瞧門後,發現婦人已經沒了影子,門外竟然是黑洞洞一片,不時能聽到村子裡,傳來的犬叫聲。
“這??”
戰景逸明明記得,就在方才走出的時候,這裡還是白天,怎麼如今走進來的時候,外面竟然已經變成了黑夜?
這一變化,出乎意料,也讓戰景逸一時有些沒能反應過來,不知道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老頭子,你磨蹭什麼呢!快點把門關上。”
就在此時,屋裡傳來婦人催促聲,一邊催促,婦人還長嘆口氣道:“哎,這個楊家老太太真是不省心,你說人明明都死了,今天下葬,竟然還在棺材裡突然蹦達了一下,村裡人都快被她嚇死了。”
“嗯?已經下葬了??”
聽到婦人的一番話,戰景逸一琢磨,這才琢磨出味來,感情自己一隻腳走進來,一個恍惚,卻是已經完成了棺材,而且,那個楊老太太竟然都已經下葬了?
至於中間這一天一夜,如何做這個棺材的過程,卻像是憑空被掐斷掉了一樣。
這個時候,屋裡婦人還在繼續嘀咕著:“你說,這都說入土為安,就這老太婆,死了還不安生,不過她這一死啊,楊民那媳婦,別提多高興了,這媳婦總算是熬出了頭,不然那老太婆,不知道還要活多少年呢。”
婦人嘴碎,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大堆,特別是說到楊民那媳婦,還說胸前有一大塊月牙狀的胎記。
一直在默默聽著的戰景逸聽到這裡,臉上突然笑起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有胎記?”
“她餵奶的時候,我看到了,楊民家的孩子,都三歲了,還要吃奶,真是……”
婦人說到這裡,不由得笑出聲來,旋即催促道:“快點,床都鋪好了,趕緊的上床睡覺。”
一聽上床睡覺,戰景逸差點沒滑上一跤,一想到那位老婦像是水桶一樣的身材,嘴角一抽,眼睛溜溜一轉,連忙開口道:“你先睡吧,之前做棺材的材料,我還沒收拾乾淨呢。”ap..
說完,戰景逸也不等婦人回應,拔腿就跑出屋子,這裡一切都特別的詭異,他可不敢這個時候和這個老婦一屋,萬一有點變故,那就麻煩了。
“萬水千山總是情,投我一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