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底下的床鋪,在整個人的力氣似乎放大了數倍,身體通紅的可怕時。
腎上腺素的飆升,總算帶動了原來的牢固,成為了基礎攻擊的資本。
一刀而過劃開了面前的床鋪,迎面而來的是整個人撲衝下來的飛蹬,阡映畫雙腿勾物住對方的腰肢,一個大轉來到了對方的頭頂。
哪怕背後的傷口依舊在流血,但她的雙目猩紅,兩邊的指尖直直的敲向了對方的太陽穴,知道他擁有的是長刀,那些人近戰就是自己的強項。
迴轉過去的刀來不及換個方位,手上的武器沒有放下的想法,一次又一次的肘擊因為對方的靈活根本觸碰不到,反而成為了愚蠢的試探。
阡映畫大腿向中間夾緊,兩個手肘併攏猛地搗向了對方的天靈蓋,那把長刀翻轉一橫而過的橫切,讓半張臉都暴露在了危險的地方,偏偏高舉的手臂握拳砸向了那只有1\/6機率的刀面,硬生生的卸開了力道。
她轉換身形,雙腿交叉翻轉成為了剪刀腳,整個身體往後傾倒,乾脆利落的準備將其摔下,而在察覺到長刀奈何不了對方只能帶來限制的狀況下,武器已經被林飛所捨棄,丟在了旁邊。
地上大攤大攤的血,阡映畫將人直接摔下準備坐起時,林飛雙手抓住了對方的大腿,硬生生按住了這個想逃脫的女孩。
兩人就這樣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更因為病房的空間有點小阡羽畫的後腦勺,更是貼著櫃子一滑而下。
耿誹哪怕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但她在這個世界中給予的定位,就只是一個沒人在意的路人甲,想快速將其散於這個世界,結束任務的情況下。
她先前,翻來覆去的為阡映畫尋找著該怎麼行走的道路,自以為能夠跳脫出那些不用的劇情,現在卻是有些多慮了,畢竟哪怕再怎麼避免,創造這一切禍端的人也會改變自己的方位,硬生生將其延續。
耿誹暗罵著自己的愚蠢,畢竟先前的戀愛不就是最好的結果嗎,但她還是想著其他的可能,追尋著有改變的機會,現在卻把無辜的女孩推到了這樣的境地,自己是罪魁禍首之一。
更別說那個醫院中,有很多和阡映畫在意的人物,在這些朝夕相處的相伴中她知道那裡的分量究竟有多重,卻還是沒有提醒這些變化,恐怕這一次事端無論解決還是沒法,她們倆之間的關係都是分裂的結果。
“小看你了。”林飛看著躺倒在地,根本就無力掙扎的女孩,他的腳重重的踩在對方的臉上,最開始還想給她一個痛快。
可偏偏這個惹怒了自己,現在那就慢慢的來吧,反正那些愚蠢的傢伙,哪怕站在門邊,都有辦法全身而退,不過是多幾個觀眾而已。
不痛不癢的勸告,更像是對自己所作所為的嘉獎,他們如此緊張於自己腳下的生命,卻根本沒有什麼有意義的對抗。
“放開她!”手中的武器早已舉起,神色緊張地注視著那雙手空無一物,但滿身是血的傢伙。
那沒有絲毫悲憐,滿是殘忍的神情出現在一個少年人的臉上,面對已經表露出來的外表顯然所有人都是猶豫的,畢竟對方的年齡並不像是成年了。
所以哪怕對方腳下,也是因為未成年的受害者,但他們顯然在任何意義上都要給予改正的權利。
所有人的大腦都是憤怒的,但職責和揹負的,卻牢牢封鎖著手中的保險栓,在整棟醫院被封鎖不讓人靠近的僵持中,耿誹還是來到了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