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秦如花和蕭逐兩人忙不迭點頭道。
“很好。”方知樂臉上又露出慣有的宰人笑容,說道,“你們去和狀元談判吧,他提出的要求就是我的要求。”
“什麼?!”
秦如花和蕭逐兩人都懵了。
跟當今大羅王朝風頭最盛的風狀元談判?這算是哪門子的事?
還有,狀元提出的要求就是你提出的要求,難道說,狀元和你很熟?
想到這個關鍵,蕭逐嚥了咽口水,笑著問道,“小兄弟,有件事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方知樂似看穿他的心思,直接回絕道,“不該!”
蕭逐想要說出的話頓時卡在喉嚨裡,一時吐不出來,一時咽不下去,只覺被嗆到了,鼻子和喉嚨都難受之極。
他大爺啊!
不該?
有這樣直接拒絕人的嗎?而且我這問題還沒有問出來,怎麼就不該了?
秦如花在一旁看著,見自己的男人一副吃癟模樣,有些心疼,也明白蕭逐的意思,訕訕笑道,“小兄弟,他就是想問,你和狀元熟不熟……”
“不熟!”方知樂直接說道,作為二十一世紀的良好公民,必須要誠實。
事實上,他和風狀元也的確不熟,不過坐在一張桌子,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再喝了幾碗酒而已,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
甚至可以說兩人除了對喝過酒之外,就沒有其他任何的關係,便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會熟?
“不熟?”
秦如花和蕭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困惑。
蕭逐更是開口問道,“既然不熟,那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們去和狀元談判?而且,他也未必認識你。”
方知樂微微一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說道,“你們儘管去找他,若是他不願意,你們再來和我談判。”
“這……”秦如花和蕭逐都遲疑了。
難道真的要去和風狀元談判?
而且一旦和風狀元談判,怎麼總感覺有種淡淡的憂傷?
作為當今王朝文狀元的狀元,談判手段自然高超,和這樣的人談判,只怕是一入談判深似海,從此金銀是路人啊。
秦如花和蕭逐兩人此刻連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不帶這麼坑人的。
可惜方知樂無視兩人的愁眉苦臉,淡淡一笑,站起身,說道,“既然兩位沒有意見,那麼就這樣說好了,來日方長,有空再聚。你們放心,我還會回來的。”
砰!
在那一瞬,秦如花和蕭逐都非常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還會回來……難道說,回來的時候,這個傢伙還要再將花滿樓毀上一遍?
想到這,兩人相視一眼,滿嘴苦澀,只覺心中有股說不出來的憋屈和鬱悶,可偏偏一時無法發洩,真他大爺的操蛋啊!
空曠街道上,冷風依舊,不斷呼嘯,吹動眾人衣衫獵獵作響。
方知樂走到紅衣女子身旁,伸出一手輕輕抱過昏睡過去的小妮子,看了撇過頭去的紅衣女子一眼,微微一笑,輕聲說道,“謝謝。”
沐輕雨一怔。
他在跟自己道謝?
哼!這傢伙終於知道說謝謝兩個字了?總算還有點良心,也不枉剛才他陪你喝了那麼多酒。
而被人感謝後的沐輕雨心裡忽然感覺一陣輕鬆,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輕鬆過了,又似想到什麼,緩緩轉過頭,美目光彩流轉,看著眼前的方知樂,秀麗容顏上終是露出第一抹笑容。
一如綻放在黑暗中的蓮花,雖然寒冷,卻不失有愛。
方知樂攬住小妮子的腰,把她直接放在早就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