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想知道我的猜測是不是準確的?你利用了那些警察去做這些事的?"鄭萬發對黃書郎的繼續追問道。
"我的思路就快給你摸透了。沒錯,我確實是利用那些警察替我辦的這些事。我出錢他們出力有什麼問題嗎?"
"他們怎麼敢啊?這裡是美國是紐約是他們的家鄉啊?他們居然幫著你一個外人在這裡搞事情?"鄭萬發對此表示很不理解。
"對於你來說他們是警察,他們是官府的代表。而對於我來說他們就是一群窮人。靠著微薄收入養家餬口的窮人。知道窮人最害怕的是什麼嗎?"黃書郎反問道。
"窮人當然是怕窮一輩子了!"鄭萬發回答著。
"你說的那??也不對。他們當然害怕窮一輩子了。這點沒人不害怕。就連我也不例外啊!可是比窮一輩子更令他們害怕的是明明有了富裕起來的希望,突然有一天這種希望破滅了。這才是他們最害怕的。而我就是他們的希望。"黃書郎自豪的說道。
鄭萬發琢磨了半天黃書郎的話後 不得不佩服他在人心的把握以及操控方面確實無人能及。
"抓到的內線你都處理了?"鄭萬發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畢竟他還是刑堂堂主。這一點他一直沒跟黃書郎說明白。
"你想多了。他們都是你們致公堂的人!我怎麼可能越俎代庖那?人暫時都被收押了起來。等過段時間交給你們自己處理。"黃書郎說的很明白,是殺是放全在你們自己的一念之間。
"數典忘祖的東西還留著幹什麼?浪費糧食嗎?你要是不願意髒了手把人交給我。我作為刑堂堂有權力主可以不開香堂就能處理了他們。"鄭萬發趁機將自己隱瞞的身份講了出來。這種事吧其實也怨不得鄭萬發不跟他說。完全是沒必要告訴他的事情。這都是致公堂內部的事他一個外人其實是沒資格知道的。只不過因為今天黃書郎告訴了自身一個天大的秘密,鄭萬發覺得有些事還是提前說出來要好一些。
"沒想到鄭大哥還是刑堂堂主啊?我想問問你啊?你們刑堂有凌遲的手藝嗎?"黃書郎一臉好奇的問道。
鄭萬發心裡暗罵到此人不當人子啊!手段太殘暴了!上來就想給他們凌遲了?太他孃的不是人了。
"這手藝倒是沒有。不過其他的花活倒是會的不少。壓麻袋啊滾釘板啊這類我們都熟。"
"亞脈代?你們那還有日本娘們嗎?"黃書郎最近耳朵不太好,可能總被蘇錦繡揪的吧,他總能聽錯話。
"壓麻袋!一天到晚想什麼那?還日本娘們?怎麼現在家裡兩個娘們都滿足不了你嗎?"鄭萬發惱羞成怒的說道。
"最近耳朵總是不靈光總是聽岔話。那些人你真打算親自處理了嗎?"黃書郎尷尬的轉移了話題。
"當然了。幫裡的事你就別多操心了。"鄭萬發拒絕繼續交流此事了。
"我是想啊!既然這些人已經是必死的結局了。為什麼不對他們這些廢物再利用一番那?"黃書郎笑著繼續糾纏著鄭萬發。
"你是想?說說你的計劃吧?或許可行也說不定。"鄭萬發覺得黃書郎一定是又有了好的主意了不然他不會這麼說的。
"反正人總是要死的。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我想把他們的死變得有價值一些。僅此而已鄭大哥你看如何?"黃書郎一臉正義的表情讓鄭萬發看了很不舒服。
"說說你具體想怎麼做?我再想想如何操作。"
"紐約這麼亂了,我們唐人街屢次被人欺負上門,我們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不好吧?好歹也要讓他們知道知道唐人街的地盤不是誰想上來踩幾腳就能踩幾腳的。所以我想將你們今天沒做成的事讓這些人做一遍。你覺得這個想法怎麼樣?"黃書郎眨著眼睛看著鄭萬發。
"你真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