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嘴角高高揚起,臉上笑意盈盈,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緊接著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那笑聲仿若洪鐘鳴響,震得周圍空氣都微微發顫。只見他單手穩穩握住馬槊,腳下步伐輕快,大步流星地走到旁邊那片空曠的場地上。
他身姿猶如蒼松般挺拔矯健,手臂肌肉緊繃,青筋微微暴起,匯聚全身之力猛地爆發。手中馬槊恰似一條靈動的銀龍,在他的操控下呼呼生風,上下肆意翻飛。一招一式盡顯霸氣。每一次揮舞,都裹挾著凌厲無匹的氣勢,空氣中彷彿都被劃出一道道無形的裂痕。
“好一柄趁手的馬槊!”程咬金一邊忘我地舞動馬槊,一邊扯著嗓子高聲喊道,聲音中滿是酣暢淋漓的快意,“暢快,這馬槊在手,我定能在戰場上所向披靡,殺他個片甲不留!”喊罷,他腳下步伐變幻,手中馬槊攻勢愈發猛烈,一招一式間盡顯豪邁氣魄。
“這是發生了何事?”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秦瓊沉穩且帶著幾分急切的話語,循聲望去,只見秦瓊與單雄信並肩疾步而來,腳步匆忙卻不失沉穩。
單雄信看著在空地上盡情揮舞馬槊的程咬金,臉上洋溢著暢快的笑容,不禁恍然道:“嘿,看來程兄弟往後不會再為那斷了的馬槊黯然神傷咯。秦兄弟,你仔細瞧瞧,瞧見他這精氣神,就啥都明白了。”
秦瓊聽聞,目光從一旁三個少年郎身上掠過,也沒多做停留,轉頭一看,微微頷首,眼中滿是瞭然:“原來如此,沒想到這新馬槊竟如此之快就煉製出來了。林小兄弟,為了打造這兵器,想必費了不少功夫吧。”說罷,他看向林元正,眼神裡既有欣賞。
林元正一聽,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趕忙連連擺手,帶著幾分愧疚說道:“秦大哥,您可千萬別這麼說。那日是我考慮不周,一時失了分寸,沒顧全到程大哥的感受,讓程大哥為斷槊之事傷神,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好在這新馬槊總算是及時送到了,看到程大哥如今這般滿意,我這心裡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秦瓊笑著拍了拍林元正的肩膀,溫和地說道:“小兄弟不必自責,你一番心意,咬金心裡清楚著呢。這新馬槊如此精良,定是你耗費了不少心血。”
單雄信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林兄弟這份情義,我們都看在眼裡。程兄弟得了這趁手兵器,往後在戰場上又能大顯神威了。”
此時,程咬金舞完了一套招式,收住馬槊,大步朝眾人走來。他滿臉通紅,額頭上掛著細密的汗珠,卻難掩眼中的興奮,咧著嘴笑道:“林兄弟,這新馬槊太合我心意了!今日大夥都在,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這就去安排,咱們不醉不歸!”
林元正一聽這話,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內心糾結萬分。自己這副身子骨還小,可不敢喝酒,保不準得鬧出什麼笑話。他張了張嘴,想要婉拒,可看著程咬金那滿臉的熱情和大夥期待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心裡暗自叫苦,思索著一會兒該如何是好。
男人實在讓人難以捉摸,前世是這般模樣,今生依舊如此。不管生活中遇到什麼事,喝酒似乎成了他應對一切的不二法門。
仕途順遂、升官發財時,他定會擺上美酒佳餚,開懷暢飲,在推杯換盞間盡情慶祝;碰上煩心事,滿心愁緒無處排解,他便一頭扎進酒裡,一杯接一杯,妄圖借這辛辣的液體麻痺神經,忘卻煩惱。
遇到志同道合、趣味相投之人,他覺得非得與對方舉杯共飲,方能見證這份難得的情誼;若是友人要離去,那更不得了,非得喝個酩酊大醉,好似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內心的不捨與眷戀。
平日裡但凡得閒,他也總要倒上一杯,好似唯有在酒精的麻醉下,才能尋得片刻安寧與滿足。
林元正滿心不解,實在琢磨不透那酒究竟有何魅力。畢竟他前世酒量極差,一杯酒下肚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