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寒汐雲,你連鳳棲宮都不知道是什麼麼?想必你也不知道還有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存在在這個皇宮裡;?真想知道,當你看到那賤人時,會是怎樣的表情,哈哈。”
馮嵐嘴角扯過一抹笑,卻仍低著頭不作聲。
“來人。”寒汐雲忍受不了大婚當夜被墨夜拋棄的羞辱,厲著聲音喚守在外殿的宮女。
“擺駕鳳棲宮,本宮倒要看看,是哪個狐媚賤人竟敢挑釁本宮,惹得君上不願呆在我儷坤宮卻要去什麼鳳棲宮。”寒汐雲跺著腳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一臉的暴戾之色。
守在外殿的宮女神色緊張的跑進來,候在了一邊。
“磨蹭個什麼勁兒,還不快快給本宮梳洗,還有,把本宮的朝褂拿來,本宮倒要看看,那小賤人長什麼樣兒,膽敢勾了君上的魂兒。”寒汐雲兀自走到梳妝檯前,坐下身等候宮女給她梳頭妝扮。
馮嵐靜候在一旁,忽然想起來儷坤宮之前看到羽含煙身著的霓裳和髮式,心中再生一計。
“去去,看你們一個個都笨手笨腳的,皇后娘娘的金軀怎可讓你們這般擺弄。”馮嵐從一旁走到梳妝檯前,兀自接過了一名宮女手中的木梨梳。“娘娘,讓嵐兒給娘娘梳妝;。”
“你倒也自覺,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叫本宮好等。”寒汐雲抬起左手撫了撫鬢邊的發縷,長長的金色指扣閃著奪目的光,上面鑲嵌的五彩寶石更是讓人眼花繚亂。
馮嵐深深的呼了幾口氣,刻意忽視了那兩個只有皇后才有資格佩戴的指扣。
總有一天,我也會戴上它的。
如是想著,馮嵐將寒汐雲盤起的長髮弄散,依著羽含煙的髮式重新給寒汐雲梳了一髻垂天髻。
髮髻盤好後,馮嵐從首飾盒了拿了一枚垂著寶石的鏈釦戴在了髮髻上,紅色的寶玉正好垂掛在眉間,如一顆硃紅色的砂痣。
髮髻梳理好後,馮嵐順便替寒汐雲穿戴好皇后的朝褂,最後在整個儷坤宮的宮女和太監的簇擁下,聲勢浩蕩的出了儷坤宮,奔著鳳棲宮而去。
坐在轎輦裡的寒汐雲一心只想著去教訓教訓今晚被墨夜臨幸的妃子,卻沒有查覺到馮嵐早已在半路上偷偷溜走了。
在宮女的帶領下,寒汐雲很快便被人抬到了鳳棲宮外。
已經回到太朝宮的墨夜自是不知此時寒汐雲竟不顧夜半突闖鳳棲宮,在他還來不及將羽含煙藏匿起來時,他手中的棋子卻已經碰面了。
鳳棲宮的宮女見是皇后,紛紛出宮相迎跪拜,連此時躺在床上不得安眠的羽含煙也被宮女攙扶著出了寢宮,到殿外候著迎接。
“見過皇后娘娘。”宮女太監們如是喊著。
只是,這一句皇后娘娘,卻深深的刺激著羽含煙的心。
沒錯,她沒有聽錯,宮女們喊的是皇后娘娘。天罱國的皇后娘娘。
半腰著身子迎接皇后隊仗的羽含煙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人狠狠的扯了一把,疼得她眼淚大把大把的往下滑落,一滴一滴孤零零的掉落在地面上,濺出一地的淚花。
皇后娘娘來訪。
他前一刻不是才說過,他要許她後位麼?
那此時這位皇后娘娘又是怎麼回事?
“放肆,見著本宮竟敢不跪?來人,替本宮好好的教教她這後宮禮儀。”被宮女攙扶進殿內的寒汐雲看著低垂著頭渾身顫抖的羽含煙,心下怒意暴漲,眼中的怒火差點焚燒了面前傷心絕望的羽含煙。
“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羽含煙全然沒有聽到寒汐雲怒斥的話語,心裡只是一個勁兒在想著,墨夜為何要騙她?為何要說許她後位這種謊話?
明明宮中已經有了一位皇后,他又幹嘛要說那種隨時都會被揭穿的謊言來欺騙自己。
“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