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還嚇人。
那時候她沒當回事,跑去看了,後遺症相當嚴重,嚇得連家都沒敢回。
成天跑顧暮遲家,跟屁蟲似的,他走哪她就走哪,一驚一乍的他嫌棄死了。
一路上,他跑去廚房灌個水,她都要扯住他袖子不鬆手。
顧暮遲:「我上次提醒過了,你非不聽我話。」
「但刺激啊。」寧酒蜷縮沙發,毫無悔悟之心,「過幾天就能忘記了。」
這番話一出,顧暮遲詫異地瞥她一眼:「你可能把自己的調節能力想像得太完美了。」
寧酒:「……」
伴隨盧飛宇罵罵咧咧的聲音,四人往放映廳外面走。
她的回憶不受控制地冒出來。
顧暮遲從小學五六年級起,嘴巴越來越欠越來越毒了。
小學低年級,那個沉默寡言,偶爾還會露出負面情緒的顧暮遲,早已消失無蹤。
他的成長路線,是專門走了一條讓人氣吐血的道路。
寧酒印象裡,還留存著曾經躲在衣櫃裡的顧暮遲。
顯出幾分脆弱的情緒。
像上輩子存在的人。
跟現在完全沒有一點重合了。
-
很小的時候,寧酒已經明白一個道理——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死亡。
她有時候思考,如果親近的人去世了,再次見一面的話,是鬼也能接受。
因為心中有個信念,那些離開的人,不忍心傷害曾經愛護過的人。
寧酒的爺爺去世時,她這麼想過。
小學三年級,顧暮遲的外婆離世,她也這麼想過。
老小區的人情味濃厚,街坊鄰居經常互相打聽別人家裡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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