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但沒有隱瞞,“是的龜叔,我們和安安都已經雙修過了。”
“都成功了?”玄武面上罕見地出現了些許不可置信,當初她和白霄,一夫一妻,都未能成功雙修,還是在那樣實誠相對的條件下,難道……?他挑眉,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蕭雲珩猜到玄武應當是想歪了,便道,“是的,卿卿告知我們在月光下更易成功修煉。”他沒說很多,但玄武卻懂了,又回頭看一眼白霄,冷笑了一聲。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蕭雲璟示意他們往後退,四人默契地退到了桌邊,無聲看戲。
不過他們失望了,天道只是站起來,沉默一會兒後才道,“不管你怎麼懷疑,當初我是真的下了身死魂消的誓言。”
玄武不信。
往事隨風,即便玄武再憤怒,再恨不得弄死天道和黑袍男子,他現在都不能做。
“站那裡做什麼,過來。”天道眼尾泛著薄紅,見蕭雲璟幾人躲得那般遠,涼聲道。
蕭雲璟不是怕他,尊敬謙遜只是因為祂是小媳婦父親,加上幼時的教導,他們願意敬崇他,但經過莫名其妙的威壓和雲琰的被迫檢查,他覺得好像不用對父親這般卑躬屈膝,他們的身後可是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