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直向自己身上招呼,李墨白急忙閃身避開李母,同時他也發現了地上的那兩頭野豬,渾身佈滿了刀印,李墨白瞬間知道了李母為啥一見到自己就這麼興奮了。
見李墨白躲開自己,李母不由一愣,她突然間瞥見自己手中的菜刀,不由得臉色一紅,心裡道:“都怪這倆畜牲!讓我在一個小帥哥面前失態了!矜持一點,矜持一點。”
“大娘!這種粗活就應該讓李屠和盧平來做,您怎能親自上手呢?”
見李母停下,李墨白這才走到兩頭野豬旁,看了一眼豬皮上縱橫交錯的刀印,不由搖了搖頭。
“哎!這倆孩子一去做事,就得好幾天才能回來一次,我這是指望不上了!”李母有些幽怨地說道。
“大娘!您想怎麼處理這兩頭豬!可以說給我聽,我來幫您!”
李墨白知道,這是缺男人的家庭都會遇到的問題,重體力活還真不是一個弱女子能夠輕易搞定的,更何況李母還身有殘疾,這就更難了。
“眼看這天越來越涼了,我就想著把這兩頭肥豬做成臘肉,也好藏點冬糧,誰知道這畜牲的皮也太厚了,我這吃奶的勁都使完了,愣是沒割破這畜牲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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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心有餘悸直吐苦水,說完這句話,她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張還算俏麗的面孔唰的一下紅了一片。李母急忙向李墨白看去,卻見李墨白蹲在地上,正用手在野豬身上比劃著什麼,李母這才拍了拍因心跳加快而起伏的胸口,悄悄地舒了口氣。
“大娘!把你的刀給我!”李墨白突然起身,徑直走到李母身前。
“哦,好,好!”
李母心裡一驚,急忙收回心神,飛快地將菜刀遞給了李墨白。
李墨白接過菜刀,直接提起一頭野豬,然後在李母震驚的眼神裡,輕輕鬆鬆地將一頭重達五百斤左右的野豬提到了院子裡的水井邊。
在水井旁有一塊大石板,平日裡都是李母洗菜淘米用的,此時正好可以當作宰豬切肉的案板。
李慕白直接將野豬扔到了石板上,正欲下刀,突然又想起了這裡與地球不同,或許臘肉的做法也不同。李墨白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然後扭頭看向李母。
“那個,李大娘,您需要讓我將它怎樣分割?”
看著李墨白不是很健碩的小身板,竟然擁有如此驚人的力量,李母驚訝地有些失神。突聞李墨白的聲音傳來,李母略顯尷尬地輕咳了兩聲,才再次開口道:“鄉下人也沒啥講究,你只需要將其分成尺許長兩寸寬的肉條即可。”
“好嘞!”
李墨白爽快地應了一聲,然後捲起衣袖,將衣襬往腰裡一塞,拿起菜刀便舞動了起來。
一時間,原本對李母來說結實無比的豬皮,在李墨白的菜刀下,猶如布匹錦緞,遇刀便開,遇刃則裂,刺啦啦如絲般順滑。
不多時,一整張帶毛的豬皮,就被李墨白給剝了下來,石板上就只剩下一個紅的白的帶骨的肉豬。
李母看得驚呆了,在她眼中,李墨白宰豬剝皮的動作,嫻熟的比鎮裡的老屠夫還要老屠夫。這哪裡是在剝豬皮嘛,這完全是在耍一套行雲流水的舞蹈。
李母不由在心裡嘆道:“果然優秀的孩子都是別人家的!要是阿屠能有人家一半厲害,就夠我這個當孃的吹上半輩子了!”
其實,李母又哪裡知道,李墨白曾經也做過豬肉分割師。這事兒說起來話就長了,李墨白前世不同於其他孩子,因為他是孤兒,所以,他在考上高中之後就開始了勤工儉學,對於李墨白來說他是沒有什麼假期日的,每逢寒暑假期,李墨白都要去找份工作。
也就是在李墨白剛上高一的那年夏天,暑假如期而至,李墨白找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