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隨著心中的衝動朝著冷月星吻去,當唇瓣覆上冷月星的那一刻,上官景知微微睜大了眼睛。
冷月星柔軟的唇瓣讓他欲罷不能,下一刻他狠狠啃咬住冷月星的唇瓣,之後便長驅直入,像是海嘯般席捲冷月星。
熟悉的顫動傳來,冷月星卻沒有在意,只因為他被上官景知吻得幾乎無法呼吸。
冷月星敲打上官景知的脊背,想要讓他放開自己,上官景知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依然狠狠地吻著他。
直到冷月星氣息微弱下來,他才放開冷月星。
冷月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因為缺氧而溼潤的眼眸狠狠瞪著上官景知。
上官景知覺得這一吻猶如開啟了他內心深處猛獸的牢籠,使那駭人的猛獸得以完全掙脫束縛。
他不顧還在大口喘著氣的冷月星,將桌子上的奏摺全部都掃到地上之後,他一把拽住冷月星,將他壓在桌子上,接著俯身就要朝著冷月星吻去。
冷月星卻伸出腳直接頂在他的胸口上,“皇上這是要做什麼?”
上官景知眸色深沉,他身體本就孱弱,慾望一直淡薄到幾乎沒有的程度。
無論是什麼樣的宮女、太監向他獻媚,他都沒有任何興趣。
然而,如今遇到冷月星,他的慾望驟然噴湧,讓他全然難以自持。
因為是在夏天,冷月星頂在上官景知胸口上的腿徹底暴露了出來。
他的腿修長細白,像是精心雕琢而成的藝術品,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細膩的光澤,宛如羊脂白玉般溫潤柔和。
上官景知喉結滾動,他狠狠地閉了一下眼睛,隨後沙啞著嗓音道:“朕想要做什麼還不明顯?”
冷月星知道上官景知是真的在意他,才會問他,不然他就會像是對待物件一樣直接強迫他。
但是上官景知對於太監的輕視,是冷月星所不能夠接受的。
如今的上官景知根本沒有意識他對自己的想法,只憑著內心的衝動行事,冷月星當然不能夠隨他所願。
相愛的兩個人必然是要平等的,絕不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衝動和施捨。
冷月星懶洋洋地躺在書桌上,聲音冷冷地道:“奴才是太監,並不是皇上的妃子。”
“如果你是介意這個……那朕現在就可以封你為妃。”上官景知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冷月星聞言,眼神一冷,他直接使力將上官景知推到一旁,隨後翻身從書桌上坐起來。
整理好衣襟,他皮笑肉不笑地對上官景知說道:“奴才是太監,做不了皇上的妃子,皇上還是另尋他人吧。”
“怎麼不能?”上官景知傾身掐住冷月星的下頜,“我說你是朕的妃子,你就是朕的妃子!還是說你不願?”
冷月星吐氣如蘭,微勾著唇角,笑意卻未達到眼底,輕聲道:“奴才不願!”
“你!”上官景知冷喝一聲,胸中充滿了被反駁的怒氣。
自從登基以來,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反駁過。
本應嚴懲冷月星的上官景知,心中卻只有萬般不忍。
在看見冷月星冷漠地雙眸之後,他的胸口便密密麻麻地泛起了尖銳的疼痛。
他慘白著臉頰,捂著胸口鬆開了掐住冷月星下頜的手指,之後瘋狂地咳嗽了起來。
“你怎麼樣?”冷月星心疼地喊道,剛剛聽到封他為妃子的怒氣一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將上官景知拉到高椅上坐好,隨後抬手點了他身上幾個穴位,上官景知便漸漸停止了咳嗽。
見冷月星滿眼關心,上官景知胸口處的疼痛也減緩了許多,最終他妥協得輕聲道:“好,你不願就罷了,那你想做什麼,你告訴朕。”
“你替朕解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