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麼?”鷹捂著自己的胸口問道。
被冷月星打傷後,他便被帶回了山洞休息,等到他清醒的時候,他才知道冷月星竟然做了部落首領,而他的阿父也被軒殺死。
“軒,你殺了我的阿父!”鷹憤怒地吼道。
軒抬眸冷眼看向鷹,“挑戰部落首領本就生死不論,怎麼?你是對這古老的規矩有意見?”
“可你分明是挾私報復!”鷹吼道。
“那又如何?若不是他擄走我的阿姆,我的阿姆又怎麼會因此自殺?”軒上前一步冷聲問道。
鷹憤怒地看著軒,“你的阿姆,一個年老的雌性,我阿父本來是想要了他的,可是他偏偏為了你自殺,若不是如此,你阿姆現在應該也能享受榮華富貴!”
“你才是罪魁禍首!”
鷹的話語彷彿一把鋒利無比的劍,直直地刺向了軒的心窩。
只見軒的臉色驟然變得陰沉至極,雙眼之中更是噴射出熊熊怒火,那股強烈的殺意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噴湧而出。
他緊緊地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充滿憤怒與威脅的話語:“你找死!”這三個字猶如驚雷炸響,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似乎顫抖起來。
只見他身形如電,宛如一道疾風般朝著鷹疾馳而去。
眨眼間,他便已逼近鷹,兩人瞬間纏鬥在了一起。
鷹本身就受了傷,根本不是軒的對手,被軒一掌打在身上吐出來血來。
冷月星冷冷地看著鷹,在鷹的眼中,雌性獸人就是雄性獸人的附庸,這讓冷月星厭惡至極。
軒走上前,還想繼續攻擊鷹,卻被趕來的風制止。
“軒,你住手!”風大聲吼道。
軒停下身來,抬頭望向朝著這裡跑來的風。
風幾步跑到鷹的身邊,將鷹扶起來,他滿眼不贊同地看著軒,“軒,部落裡面嚴禁獸人互相廝打,你這樣做,我是有權力把你關到後山的!”
“鷹口無遮攔,我讓軒給他一些教訓,怎麼,這不合部落的規矩?”冷月星走到軒的身旁冷聲道。
風沉默半晌,低下頭道:“首領說的自然符合部落的規矩。”
“那就好。”冷月星轉身拉住軒的手臂,“我們走。”
說完,他拉著軒朝著自己的山洞走去。
鷹望著冷月星的背影想要說些什麼,卻因為胸口的疼痛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離去。
冷月星看著周身充滿殺氣的軒,用狐尾拍了拍他的後背,“還在生氣?”
軒反手將冷月星的狐尾抓住,隨後放在懷裡抱著,沒有說話。
“他說這些話一定是為了氣你的,你不要相信。”冷月星安慰道,任由軒抱著他的狐尾走路。
“我知道。”軒低聲回道,“可是即便知道他是為了氣我,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他詆譭我的阿姆。”他揉著懷中的狐尾,好像這樣他的心裡就能好受些。
“現在還不是時候。”冷月星搖了搖狐尾,“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出了這口氣。”
軒聞言,心中之氣仿若被刺破的氣球一般全部都消散無蹤。
他輕舒口氣,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痞氣的笑容:“好,那我等著。”
兩人說說笑笑回到了冷月星的山洞。
冷月星離開山洞之前,還沒有來得及仔細觀看山洞的佈置,如今仔細一看,才發現山洞中的擺設乾淨整潔。
只是他發現山洞中並沒有床,只有一塊寬大的木板,上面鋪了一層獸皮。
冷月星忍不住問道:“你們都不住床?”
“床?”軒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什麼是床?”
“床就是睡覺用的傢俱。”冷月星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