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面,處耶羅的淫笑聲傳來,隨後一陣女子的低訴聲,而處耶羅聽後似乎極為惱怒,緊接著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響起,臥室外面幾個女子面面相覷。
“班契氏,你跟我們說說,處耶羅可曾有凌辱你?”女子們圍著那名剛剛從臥室中出來、抱著一團衣服的女子,急切問道。
班契氏俏臉漲紅,一邊拉扯了一下衣服,努力掩藏住身上留下的抓咬紅痕,一邊紅著臉,囁喏道:“他……他……”
班契氏陷入了矛盾糾結之中。
“你們別再問了,沒看到班契氏身上的淤痕嗎?哎,都是我們命苦,竟然落到了這等男人手中!大小秦月氏只怕是免不了被狠狠折騰一番了……”
一名面容沉靜的女子站了出來,先是幫班契氏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唉聲嘆了口氣。
“姐姐說得對!我們都是女子,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任男人擺弄?只是不知道世子會不會派人來救我們?”又一個女子哀聲說道。
聞言,這些女子們陷入了沉默。
她們都是草原各部的女子,見慣了征伐戰爭,草原上的女人就像是牛羊一般,誰勝了自然會歸誰所有。隋軍的強大她們耳聽目見,也能略知一二,咄吉想要把她們搶回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面對這樣的困難,咄吉會不會為了她們,或者是為了武川、撫冥兩鎮與大隋大動干戈,這是她們不敢確定的。
“唉,大小秦月氏容顏豔麗,連世子都寵愛有加,而且那小秦月氏還是處子之身,算是便宜了處耶羅哩!不過,這麼一來,其餘的姐妹說不定今晚能逃過被處耶羅凌辱……”
有人忽然感嘆了一句,其他女子聞言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話倒是沒說錯,男人力氣雖大,但要說快活這種事,不是光有力氣就能不停做下去的,再堅強的漢子一夜做個次已經是極罕見的了,更別說七八次了。
“你們還有心思說笑!”
原先那個面容沉靜的女子忍不住斥責了一句,被斥責的女子吐舌頭笑了笑,連忙表示不敢了。
經過這麼一插科打諢,女子們的心情都變好了許多,只是這一放鬆下來,忽然發覺臥室之中似乎太過於安靜了,之前班契氏進去之後的那種淫靡的聲音,更是一點也沒有聽到,眾女子不由一顆心又懸了起來。
“咦,怎麼沒有動靜了?”
女子們正在驚疑不定的時候,臥室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
只見處耶羅也穿戴整齊從臥室中出來了,他目光在眾女子身上轉了一圈,忽然用略有些蕭索的聲音對女人們說道:“從今天起,你們都是我處耶羅的女人了,你們暫且在此院安歇,我還有事,過些時候再來看你們!”
說完卻是大踏步朝院落外行去。
“恭送將軍。”
為首的沉靜女子對著處耶羅的背影,微微福了一福。
“糟了!大小秦月氏!快,我們去看看大小秦月氏怎麼樣了——”
眾女子見處耶羅離開了,才想起了之前被擄進了臥室的大小秦月氏,處耶羅的奇怪表現,應該與大小秦月氏有關。
“難道是大小秦月氏寧死不從,被處耶羅……”
沉靜女子心中一顫,往日裡同為咄吉女人的時候,互相之間不見得這麼關切,但是此番共同淪落人手,卻也顧不到那麼多了,當即帶著女子們衝進了臥室。
只是臥室之中的景象,卻有些出乎了她們預料。
“你們……你們……沒有事啊?”
只見大小秦月氏安好無恙的坐在臥室的床上,大秦月氏胸口的衣服倒是破碎了一條大口子,但小秦月氏卻是衣服整潔、沒有一絲受到凌辱的跡象。
大秦月氏直了直身子,衝沉靜女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