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對閉塞的世界裡,祥瑞之事,其實並不多見,甚至可以說是罕見。
連下雪都被人們當成福瑞吉祥的時代,一旦有什麼事情,真的顯現出一點點神秘的味道來,那所引起的震撼,是難以想象和預料的。
楊浩怎麼也不會想到,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經過幾方的口耳相傳後,已經被人為地神化了,在朝野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初一晚上,幾乎城中所有的人家都睡得格外早了一些。除夕守歲,再加上大年初一忙碌和走訪,一多天下來,累得夠嗆,都早早躲進了被窩躺下。
吃完晚飯之後,楊浩便令大家退下去了。
淵瓷英重新回到了西院的小屋中。
她的房間挨著穆離穆珂不遠,其他的則是府裡廚娘和其他婢女的住所。楊浩對下人們極好,西院裡的房間也都非常暖和舒適。
淵瓷英脫了衣服,只留下一身白『色』褻衣,鑽進了柔軟的被子中。中原的被褥比遼東的要軟的多,也暖和的多。
淵瓷英夾緊了雙腿,抱著輕柔的棉被,幾乎舒服的呻『吟』出聲音來。
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才覺得身體有些痠麻。
“應該是昨夜荒唐弄的。”
淵瓷英抱著被子,臉有些發燙,被子裡的雙腿不由夾得更緊了一些。她也是初識人事,箇中滋味,也是昨夜才深刻體會到。
“唔。”
想起楊浩的霸道施為,淵瓷英不覺眼神『迷』離,喉嚨裡有些熱、有些癢,連剛才疲累的睡意都消了不少。
吱,吱——
淵瓷英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沒羞,沒羞,淵瓷英,你不許再想了,他是壞人,是仇人……”
漆黑的房間裡,淵瓷英眼眸渙散,一個人怔怔出神,腦中的男子形象,一會兒變成楊浩,一會兒又變成大兄,矛盾得不得了。
吱——
一聲極輕微的動靜響起,彷彿房間裡鑽進了一隻調皮的老鼠。
被窩裡的淵瓷英沉浸在自己心事當中,一無所覺。
“你在想什麼?我來猜一猜~~~”低沉的男子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淵瓷英嚇了一跳,抱著被子,駭然轉身,一顆心怦怦直跳。
“……你怎麼來了?”
“呵呵,我怎麼不能來~~~”
楊浩就站在淵瓷英的床前,蹲下身子,伸手勾起女人的下巴,湊上去狠狠親了一口。
“真香!”
淵瓷英身體僵硬,任由楊浩肆意輕薄。
楊浩看著女人絕美的面孔,以及在被子中高低起伏的美好曲線,哪裡還能忍住,三兩下便除掉了外衣,掀開被子擠了進去。
“你……不要……”淵瓷英驚恐的後退了一些,也許是吸取了經驗教訓,最後兩個字說的極輕,幾不可聞。
“你說什麼?”
楊浩邪惡的笑了笑,伸手摟住淵瓷英的纖腰,一下拉到了身邊。
“我沒說什麼……你為何還不去睡覺……”
淵瓷英的眼睛無處安放,只好閉了起來。可是仍然能感受到楊浩的鼻息,以及男子身上的火熱。
“在你這裡也能睡覺啊。”
楊浩呵呵笑著,手掌開始不老實,從腰部往下『摸』索,卻被淵瓷英伸手拽住了,不讓他繼續下去。
“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是壞人是仇人?”
楊浩一邊說著,一邊扯掉了女人的褻衣。
“……”淵瓷英咬著銀牙,快哭了出來。
“嘿嘿!”
楊浩呼吸重了起來,緩緩欺凌著備受委屈、糾結煎熬的女子。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