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星張了張嘴,忽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又從何說起。
他想將沈銘文眼中的傷心難過給抹去,卻又不知該如何做。
他不得不承認,在看見沈銘文的第一眼,他那猶如晨曦中薄霧的眼神,和身上既禁慾又性感的氣質,讓他瞬間失了神。
他忽然有些膽怯,他本可以親上去,去確認眼前的沈銘文是不是他的愛人。
但是他發現他不想這麼做。
有銘文的存在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如果確認了第一人格不是他的愛人,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冷月星的沉默讓沈銘文的心沉了下去,像是一桶冰水從頭頂澆下,讓他瞬間感覺從裡到外的冰涼。
密密麻麻的疼痛從心口處湧出,讓他忍不住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臟,他踉蹌著倚在後面的牆壁上。
“你怎麼了?”冷月星扶住沈銘文的胳膊,擔心地看著他。
沈銘文喘息了幾下,有些虛弱地說:“我的胸口好疼。”
“怎麼忽然胸口疼,難道是受了什麼暗傷?”冷月星有些焦急地問道。
沈銘文沉默地搖搖頭,他的目光輕輕地掃過冷月星,他忍住心口的疼痛,用右手輕輕撫摸冷月星的臉頰。
“月星,我好喜歡你,從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你。”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嗎?”沈銘文再次問道,他希望冷月星能夠給他一個答案。
冷月星看著沈銘文受傷的眼神,內心忽然泛起尖銳的疼痛。
他張了張口,想說什麼。
卻被沈銘文輕輕捂住了嘴。
“我給你時間,你不必急著回答我……”
沈銘文看見冷月星有些蒼白的臉頰,又害怕聽到自己不想聽的,於是他只想逃避。
冷月星輕輕點了點頭。
沈銘文看冷月星沒有完全拒絕,他感覺自己像是凌遲一樣的心,終於有了一絲喘息之機,雖然還是很疼痛,但是這點疼痛他能夠忍受。
怪只能怪另一個他先對冷月星剖心表白,而他晚了一步。
但是即使是晚了一步,他也不會將冷月星讓出去,他在心中堅定地想。
這一次談話過去,沈銘文對待冷月星更加地溫柔。
他將自己所有的溫柔和愛意都給了冷月星,極盡所能的愛護他、照顧他,把冷月星放在了比他自己還要重要的位置上。
為了讓冷月星更快的適應卡牌戰鬥,他預定了私人的工作室,和冷月星在私人的工作室裡面訓練。
偶爾他們也會一起去卡牌對戰中心觀看其他卡牌師之間的戰鬥。
在冷月星和秋涼約戰的前一天,沈銘文又和冷月星來到了卡牌對戰中心。
這一次,他們是為了觀看南川的比賽。
南川特意在幾天前找到冷月星,讓冷月星去觀看他的比賽,併為他加油。
因為南川也是剛剛成為卡牌師不久,所以他的卡牌對戰並沒有多少人觀看。
進入卡牌對戰場之後,冷月星坐在了最前方的觀看椅上,沈銘文坐在他的身邊。
因為每天和冷月星在一起,這幾天沈銘文的心臟不像最初那麼痛了,只有針扎般細密的痛,他只把這疼痛當成得到冷月星的試煉。
南川上場之後,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前面的冷月星,他蹦起來向冷月星揮手,大大的笑容顯示出他有多麼高興。
冷月星朝他揮手,之後握緊拳頭給了他一個加油的手勢。
南川重重地朝著冷月星點頭,也回給了冷月星一個同樣的手勢。
之後卡牌對戰開始,對面卡牌師擁有的是爬行類卡池,南川擁有的是飛禽類卡池。
第一場對戰對面卡牌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