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冷月星,他指著剛修剪好的文竹,“你來看看父皇修剪得怎麼樣?”
冷月星看一眼窗臺上的文竹,“文竹素來有君子之風,父皇修剪的文竹看起來更為瀟灑,獨具風韻。”
“已經死去的文竹自然獨具風韻。”皇帝轉頭對冷月星說道。
冷月星看著眼前像是在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的金黃色文竹,他還真沒有看出這是一棵死去的文竹。
“父皇每天為他澆水、曬太陽,但是他還是漸漸枯萎死去了,你說這是為何?”
冷月星聞言低頭道:“許是這裡的環境不適合他生存。”
“是了。”皇帝轉身拍了拍冷月星的肩膀,“月星,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在朝堂上生存,若不是封古所信非人,他也不會被陷害致死,你為封古洗冤的心情父皇理解,但是父皇希望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
“是,父皇,兒臣明白了。”冷月星低聲道。
“明白了就好,回去吧。”皇帝低聲道。
冷月星走後,皇帝久久凝視著冷月星的背影,貼身總管李總管走上前來,將一件披風披在了皇帝的身上,“皇上,天氣寒涼,還是要多注意一下身子。”
“平安,你說我能相信月星嗎?”皇帝低聲問道,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李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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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安沉默了一瞬後回道:“其他的奴才不知道,但是奴才覺得三皇子很像您。”
“像我?”皇帝反問。
“三皇子殺伐決斷,同皇上一樣擁有雄才偉略。”李平安低頭道。
皇帝看了他一眼,隨後開懷笑道,“說的好,中午那道清水芙蓉就賜你了。”
“奴才謝皇上!”李平安笑道。
偏殿裡皇帝沒有了之前的不快,而離開的冷月星卻面色凝重。
聞人墨一直等在宮門口,在看見冷月星之後,他快步走上前來,“月星,皇上和你說了什麼?”
冷月星看了看四周,隨後拽著聞人墨跳上了停在一旁的馬車。
“父皇可能知道你就是封古的兒子封墨了。”冷月星有些擔憂地說道。
“他親口告訴你了?”聞人墨問道。
冷月星搖了搖頭,“父皇只說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其他的沒有多說。”
“但是我知道父皇一定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他是想告訴我不要讓你的身份公之於眾。”
聞人墨凝視著冷月星的眼睛,“你也這麼認為?”
“我自然是要想辦法恢復你的身份,只是要用什麼辦法,還容我再想想。”冷月星思忖道。
“這還不簡單?”聞人墨挑眉道。
冷月星:“?”
望著冷月星滿臉的疑惑,聞人墨俯身在冷月星的耳邊低聲道:“只要你做了皇帝,那你就可以隨時公佈我的身份了。”
冷月星抿唇,“我以為你想要讓父皇公佈你的身份。”
“這一點我不在乎。”聞人墨右手撫摸著冷月星的臉頰,“皇帝已經洗清了我父親的冤屈,至於我的身份何時公佈,我並不在乎,我並沒有家族需要庇護,我孤身一人,我知道自己是誰就好。”
“況且……”聞人墨唇瓣貼住冷月星的,“我很:()快穿之炮灰逆襲打臉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