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勻是愣了一下:“好端端的,你問這個做什麼?”
秦家可從沒有缺過錢,她媽媽也算是嫁入豪門的白月光。
伏月敲打著桌面:“我媽的死有蹊蹺,你快說。”
秦勻:“胡說什麼?法院不是都判定了?那個於林當時處於犯病期間。”
伏月:“總之你先告訴我當時到底分給我媽多少錢行不行?我這兒急著呢!”
跟這種慢吞吞的人說話,伏月忍不住的帶著些急躁。
秦勻:“都快過去二十年了,我怎麼可能還記著,我一會讓小李把當年離婚協議找一下,讓他一會給你發過去。“
他和唐秋水在秦月八歲那年就離了婚的。
伏月:“行,讓他稍微快點哈。”
結束通話電話,伏月眼神有些出神,似乎在回憶。
沈翊不知從哪拿來了一根棒棒糖遞了過來,已經拆開的棒棒糖。
“吃點甜的,別太急。”
帶著藍紫色的棒棒糖,看著十分誘人,已經遞到她嘴邊了。
是伏月平日裡常吃的藍莓味兒。
酸酸甜甜的。
她張嘴咬住了,酸甜在口中爆發,心情也確實沒有那麼急躁了。
伏月:“謝了啊。”
沈翊嘴裡也咬著一根棒棒糖。
沈翊眉眼彎著,溫和的笑意:“不用謝,從你抽屜裡拿的。”
伏月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伸出手,她面板白,但也能看到手上的繭子,像是一直在鍛鍊。
伏月:“付錢。”
沈翊聳了聳肩又搖了搖頭:“沒錢。”
伏月從剛才在陳翠月審訊室裡出來的不耐煩,還有打電話的變得更加焦躁,現在顯然心情緩和了許多。
舌尖的酸甜確實有安撫到她。
伏月放鬆的靠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
沈翊此刻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她的瞳孔。
他確定以及肯定,她的瞳孔比起十二年前的放大了幾乎0.5倍,甚至讓人感覺眼眶骨都變大了一些,因此眼睛也變大了。
沈翊也沒當回事,也只是在心中覺得有些新奇罷了。
於林父母沒過多久就將一切說了出來,唐河和陳翠月從頭到尾只出現過兩三次,唐河一直沒有說話,都是陳翠月在交談,於林父母現在也是屬於犯罪人共犯。
還是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唐河指使陳翠月。
沈翊看著白板上用吸鐵石吸住的口供:“我去看看這個陳翠月女士吧……”
杜城:“行,我和你一塊。”
伏月和李晗走進了觀察室。
面前的婦人眼睛變得有些紅腫。
“定罪之後,你有想過你的孩子嗎?你放心把他們交給你先生嗎。”沈翊柔和的聲音問著並不柔和的問題。
沈翊繼續說,將聊天記錄的截圖遞給了她:“我看過你們的聊天記錄了,他並不算是個愛家的老公不是嗎?”
杜城:“他還在外頭養了兩個女人,有一個……還懷孕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陳翠月顯然有些驚訝的看著杜城,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沈翊:“教唆他人犯罪殺人,還是個精神病犯人,你知道這個情節多麼嚴重嗎?與殺人罪同罪,甚至你們這種的情節更加嚴重。“
“你覺得他真的能像他給你保證的那樣,在之後好好對待兩個孩子嗎?”
觀察室裡的幾人。
蔣峰有些感慨:“鈍刀子割人,刀刀中傷啊。”
沈翊的語氣似乎帶著一些誘導,像伏月上次在褚英子那裡的時候。
“那個孩子已經六個月了,這些年唐河給她花了不少錢,首飾、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