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算救了她一命。
凌藍從河裡起來,身上除了胸口裹了白布和底下穿的褻褲,其它地方全部都裸露在空氣裡,月光溫柔,流淌在她的肌膚上。
腳掌和草地上綠油油的青草零距離的接觸著,她的腳步太輕,慢慢的朝景然靠近。
景然的武功雖是出色,可如此輕巧的聲音要聽到還是有些困難,尤其是他現在的心境不平靜。
一個女人在他的身後洗澡,還是個不認識的女人。
讓他一陣的不舒服。
就在離景然不到一米距離的時候,景然才突然驚覺凌藍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人啊!活生生的人啊!
心裡大叫不好,也顧不得許多了,急忙轉身。
但是,他卻只來得及看到方然得意的那一笑,然後便被吹了滿臉的白色粉末,腦子頓時迷糊,暈了過去。
凌藍拍拍手上的粉末,不屑的藐視暈的跟死豬一樣的景然:
“哼,還跟老孃鬥?老孃比你多活了幾千年,吸收了中華上下五千年的精華,還敢跟我鬥,真是找死!”
上去狠狠踢了景然一腳,算是還了他威脅她小命的仇。
冷哼一聲,凌藍拔腿就跑。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誰知到那藥效是怎樣的?要是他中途醒來了,她哭都沒眼淚。
剛跑出去幾步,凌藍又轉身回來了。
她總不能穿成這樣就跑回去吧?不被人抓起來當傷風敗俗的淫娃蕩婦抓起來才怪。
可是,她的衣服都溼了,穿不成了,怎麼辦呢?
眼裡精光一閃。掃視著熟暈的景然,凌藍不要臉賤賤的一笑。
同志,借你的衣服穿一下,大夏天的,給你乘個涼。
有仇必報,二十一世紀人才凌藍同學當然是不會介意男女有別這件事。
當初A片她可沒少看,什麼沒見過,這點小陣仗還是小Case。
三下五除二就麻利的把景然給扒了個精光,身上只剩一條褻褲。
衣服反過來,凌藍把它套在身上。
道了一聲拜拜就躥的不見人影了。
跑就跑吧,不認識路把凌藍都能急死。
跑了半天。
歷經艱難凌藍總算是看見了一個人影。
這就好比是雪中送炭,宋江及時雨,凌藍一個箭步上去就拽住那個小太監,把人小太監嚇了一跳。
凌藍泫然欲泣。
人啊!活生生的人啊!
憑藉著她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忽悠工夫,把小太監晃的暈暈的,雙眼含淚,直說是遇到了知己,二話不說就給凌藍批發了一套衣服。
多麼富有外交潛質哇
凌藍也好像終於找到了組織,熱淚盈眶的握著小太監的手,又表彰了他的偉大功績。
(其實,她就是胡吹的,她認識丫是幹什麼的呀?)
不得不說,小太監實在是太熱心了。
直把凌藍送到了‘行川宮’門口,才三步一回頭,五步一招手,依依不捨的走了。
臨走臨走還再三囑咐方凌藍有空一定要去找他,凌藍把頭點的一愣一愣的。
蓬勃的自信心空前高漲,看!她是多麼的具有外交的能力!
如果當時美國跟伊拉克開打的時候,把她叫去,說不定就和平解決了!
進去的時候,宴會剛好進行到高潮,凌藍悄沒聲的回到楚墨的身後。
旁邊的侍衛見是她,眼裡雖然露出疑惑但也沒言語,也沒有阻擋。
“你是掉到坑了嗎?怎麼現在才回來?”
楚墨不悅的皺眉,她要是再不回來,他就要組織人去茅廁打撈她了。
跟凌藍待的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