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點點輕笑,“心兒,你的潛力可是有待發掘,相信自己,當然,我不介意幫你一幫。”
心兒艱難的扭過頭來,白了羽毛一眼。天啊,上帝,這個油腔滑調的男人是誰?
“不用,我自己慢慢來。”心兒轉過頭,好半天才悶悶的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這男人昨晚差點沒將整個海底酒店都給拆了。
女子甕聲甕氣的話語頓時惹來身後羽毛的一陣揚聲大笑,大掌順著那光潔如玉的肩頭而下,調侃出聲,“那可不行,難道心兒不知道早起做運動對身體會更好麼。”
羽毛難得見到心愛女子那乖巧溫順的樣子,顯然很是受用,說話間,動作兇猛如狼似虎而去。
心兒欲哭無淚,而事實也是證明,她的潛力是無窮的……
紅綢曼舞,滿室繾綣。
還不跑路
賓客散去,許多人在大婚之後,本是準備做客一陣子看看是否能再有機會見得冰清羽和雪心兒,只是一天等待下去似乎沒聽見任何的音訊,便就一個個陸續離開。
這片地域褪下紅妝,恢復那美麗,誘人,賞眼的恢弘氣勢。
雲海翻騰,海水柔柔的湧著。
戀心的頂層,會客廳之中依舊是熱鬧異常,小天和夜寒等人聚集在此,有說有笑時不時調侃一下此時或許還在受苦受難的某人,倒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閒。
“來來,買定離手,不如我們賭上一賭,心兒能堅持多少天?”風希的嬉笑聲總是最為誇張,長靴一腳蹬在中間的大桌之上,手中捏著幾顆骰子有一下沒一下的轉悠著,發出叮噹脆響。
心兒在那邊欲仙欲死,這傢伙竟然在這裡聚眾賭博。
“這可不好說,不好說啊。”無雙捧著冰激凌吃,左銘在邊上幫著扇扇子,甚是悠閒的坐在搖椅上慢慢搖晃,瞥了眼天邊的殘陽晚霞,賊兮兮的笑著嘖嘖出聲,“這一天可是又快過去了……”
“羽毛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臨遙都忍不住在旁邊添油加醋一語,嘴角彎了又松。
風希頓時來了精神,“啥,你看見過!”
好傢伙,他為了去瞟一眼差點連小命都給丟了去,毛都沒見著根,這可也是個技術活啊。
“胡鬧!”
一聲悶喝從後方傳來,驚得風希手中的骰子應聲落在桌面之上,噼裡啪啦的掉在地上又是發出嘩啦啦的一陣響動,唰地回眸見到來人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嚇他一跳。
臨墨穩步而來,看著風希腳蹬在桌上的樣子,眸光之中是一貫的略帶玩笑之色,“這是在幹什麼。”
風希翻身坐下,俊朗的面龐笑得盪漾無比,“臨叔,我們這不是在討論著你侄女,什麼時候成功脫身出來見人。”
這都多少天沒見到心兒的影子了?
“我賭明天,這都要三天了,肯定會出來。”臨墨笑著下注。
臨潭笑著搖了搖頭,這為老不尊的,叫這幫小子怎麼學好。
“聊什麼呢,這麼熱鬧。”冰爸那高大壯碩的身軀從大門之出緩步而入,冰媽一襲深藍色的旗袍,走在他身側,那張典雅絕美的面容之上也帶著微微笑意,不失靈動。
冰媽經過這段時間的喜事,臉色紅潤了不少。身子基本上是已經恢復過來了,從她那紅潤健康的面色都能看得出來。
“冰叔。”風希笑眯眯的喚了一聲。
冰爸闊步而來,斜了風希一眼,“你小子還在?”
“我為什麼不能在。”風希怔住,這才發現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冰爸劍眉一挑,從頭到尾看了他一眼,隨即沉聲一陣不懷好意的笑道,“和你們一起偷看的小天傢伙都拉著老大跑回維也納過二人世界了,你竟然還堅挺的留著,著實是勇氣可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