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文這傢伙一臉期待的等著這高老闆送東西,一看對方無有作為,趕緊眼巴巴的看著李乾朗,李乾朗被他這麼一瞅,心中也是一動,這要是跳過井文了,那自己的面子往哪擱,日後還如何走動,腦瓜一轉話上心來。
“那個什麼,高老闆,這位是舍弟,小小警員一個。”
那高老闆真是個通透圓滑之人,一聽是李乾朗的弟弟,馬上一掃剛才皺眉的神態,那熟悉的奉承又回到了他的臉上。
“原來是李先生的弟弟啊,怪不得和李先生這般一樣的氣宇軒昂啊,失敬失敬。”
這一番下來,不僅李乾朗愣住了,就連井文、簡海兒,還有店裡的幾個服務員,也都愣住了,這看著平平無奇的李乾朗,居然是如此高人,能讓高老闆又是說好話,又是送禮的。不過他他恭維完了該李乾朗問他事了。
“高老闆。”
“啊,怎麼了您說?”
“你我素不相識,說來也是首次見面,何故這般對待,送此等大禮啊?”
那高老闆似乎是料到了他會有這麼一問,藉機抖出了他準備好的話術來。
“唉,你先生,你我雖不認得,可我們兩個有共同的朋友啊?”
“共同的朋友?”
“是啊,天水晴飯店的老闆安顧彥,那是我頂頭上司的老大,安先生親自打電話囑咐我,一定要伺候好李先生,這可是給了我好大的面子呀。我本來都睡下了,一接到電話,就蹬被子趕來了,好懸沒耽誤李先生吃飯。”
“安顧彥?”
“是啊,安老闆。”
李乾朗恍然大悟,自己的印象裡似乎是聽說過有這麼個人,但自己與他絕沒有交集,不過好像是聽安月萱說過,這個人是他哥,沒想到這小姑娘這麼義氣,請出這麼一尊大佛,真是給足了我面子,日後一定要好好感謝這個安顧彥。
“高老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日後有的是機會走動。”
“啊,對對對,大家都是朋友,日後還望李先生引薦安老闆呢,不瞞您說,我最近有幾個新飯店的地皮問題,困擾我許久,只需要安老闆點點頭,這事就成了。今日幸得李先生登門,與我結識,看來此事必有結果。”
李乾朗才不管他什麼地皮不地皮的,現在也不早了,是時候回去了。
“高老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正準備結賬走人呢,下次有機會再聊啊。”
“哪有什麼結賬這一說的,我的店不就是李先生的店嗎,什麼時候李先生想來吃了,儘管過來,報我名字。”
人不能總想著自己,還要想著朋友,這是最簡單的馭人之術,面前的井文就是自己的第一個目標,隨即開口說道。
“錢還是要給的,不過高老闆能不能給辦一張打折卡啊?”
“沒問題,不知李先生想要幾折啊?”
“這是可以說的嗎?”
“當然可以,零折都沒問題。”
“既然高老闆這麼坦蕩,那我也坦蕩點,就一折如何?”
那高老闆滿口答應。
“沒問題,就一折,小劉,弄張一折卡來。”
吧檯的那個小姑娘一聽老闆吩咐,不敢怠慢,趕緊從吧檯裡拿了一張金光燦燦的卡片,上面兩個大字“一折”赫然在目,李乾朗接過卡裝進了口袋,對著高老闆一拱手。
“告辭了。”
“慢走啊,李先生。”
三人不在就留,站起身就出了店門,三個人又走回來警局的迴路,這次的氣氛有些不一樣了,三個人的身份不對等了,站在一起自然有些怪異,井文現在滿腦子都是這李乾朗到底是何許人也,為何這般有人脈,想到這些,他走路的腳步都有些慢了。
李乾朗也感覺到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