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進了門,遠遠的就看到屋內的情景,兩個女警站在吧檯一邊,一臉焦急的注視著那邊,那邊的兩人仍在對峙著,李乾朗仍是強壓怒火,想要繞過面前的人。兩個女警一看門口來的人,都跑了出去,只把那二人留在屋中,跑到三人身邊,剛想開口去彙報其中的原由,那警長抬手示意她。隨後帶著眾人靜靜的站在門口,看著面前的一幕,饒有趣的的抿嘴一笑,似乎是在等待一出好戲,其餘人滿是不解,但看警長這樣,自己也不便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
屋中的氣氛越來越怪異,怪異到門口的幾人都涅起一把汗,只有那個領頭仍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不過結果似乎沒有如他們預期的那樣,李乾朗嘆了口氣,心情平靜下來,轉身拄著拐朝門口走去,他一回頭才發現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有一人氣宇軒昂,雖然略有年邁之姿,但身板依舊硬朗,一雙鷹目炯炯有神,不對,有的不只是神,還有一絲桀驁,一絲自傲。這超越尋常中年人的氣質他只在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至少是在他失去記憶之後的日子裡,那就是軍區的王首長,王首長也是戰場上退下來的,因為曾經做出過特殊貢獻而被任命為軍區首長,當然這也是他聽別人說的,真正的情況恐怕只有王首長自己知道了,但那雙眼睛卻是和麵前的這個人如出一轍,想必此人便是王首長的戰友凱復九了。
李乾朗不再理會那個攔住自己的人,轉而朝著凱警長走去,那緩慢的挪動著身軀,一條腿的不適讓整個身體都沒那麼自然了。他知道,現在自己的姿態一定極其的彆扭,他走到那位凱警長的面前,其餘幾人還想出手攔住他,都被凱復九伸手阻攔。
“你跟我進來吧!”
說完這句話,凱復九在眾人充滿疑問的目光中走進了後面的警長室,只剩下幾人和一個艱難前進的李乾朗,有了凱復九的示意,沒有人再去攔他,任由他走進裡屋,隨著李乾朗走進警長室,關上了警長室的大門。被剩下的幾人在大廳裡,互相開始了自己的猜測。
“他是誰啊,怎麼感覺警長已經等他很久了。”
那個文弱的眼鏡男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井文,你這個腦袋瓜是怎麼想到這一點的。”
那個塊頭很大的出言,質疑起了那個叫井文的。
“你們沒有感覺警長看那人的眼神十分的…,十分的……,那個詞到嘴邊了,怎麼就是想不起來。”
“欣賞,試探性地欣賞。”
“對對對,就是試探的欣賞,阿龍,沒想到你也能想到這個詞啊?”
“不是我。”
阿龍吃不起別人的恭維,趕忙擺手。
“是曉葭的男朋友說的。”
“男朋友?”
井文緩緩抬起頭,打量著站在那個叫曉葭身後的男人,此刻的井文是坐在凳子上,而那人是站著的,他那兩米的身高極具壓迫感,看的井文心裡發毛,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親愛的,你嚇到他了。”
那曉葭一看井文被嚇成這樣,扭頭柔情似水的夾著聲音對他的拍子抱怨道。曉葭那副矯揉造作的樣子再配上她那頭牌一樣的俏美長相,那個男的看的受得了,這一句親愛的叫的那人心都要化了,差點就要當場搭起小帳篷了,要是再曉葭一人面前還行,兩情相悅何事不為,可她的同事還在場,這要是撐起帳篷來,豈不是要丟死人了,自己的老臉往哪裡放,他解釋說。
“哈哈哈,恰好猜對。寶貝公司有點事,我得先走了,晚上來接你,中午你就自己跟著同時吃點吧,用我這卡請你的同事們吃點好吃的吧,我先走了。”
說完這一切,塞給曉葭一張水天睛飯店的卡,慌忙跑出了大廳,一聲引擎的轟鳴聲,警局門口的路虎發出一聲轟鳴,揚長而去。其餘人見是人家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