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王剛,自己人,沒事的。”
“井文哥。”
兩個人一看是井文,都熱情的打招呼,甚至於稱他一聲哥,既然都是自己人,便不再為難,與井文又扯了幾句才走了回去。
“你別瞎跑啊,現在都警局不同之前了,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
“知道了。”
井文領著他,一路上逢人就介紹李乾朗,幫他混個臉熟。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在行政警署的走廊裡,繞過幾處燈火通明的辦公場地來到了後面,後面是座只有三層的小樓,樓內黑漆漆一片,只有安全通道綠色指示燈還亮著。這周圍也沒什麼太過明亮的光源,所以這座建築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蟄伏在黑暗中的野獸,伺機而動吞食那些走入黑暗中的人,而那綠色的燈光就彷彿是它的眼睛,在黑夜中閃動著滲人的綠光,注視著每一個接近的人。
井文開啟手機上的手電筒,照亮了一樓的方寸樓道,他領著李乾朗就往二樓走,聽他的語氣也有幾分害怕。
“我說大哥啊,你就不能明天來嗎?”
“你要是害怕,那我一個人去。”
說完就加快了速度,準備孤身前去,一個無辜的苦難之人,因為自己的行為,而身陷囹圄,甚至是斷絕了她苦心運作的事情,自己如何能安穩的睡過今晚。見他執意要行,井文趕忙快走幾步跟在他的後面,雖然有幾分害怕,但他擔心李乾朗做出傻事。
“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哦?想不到井文兄臺竟如此義氣,讓李某不由得由衷敬佩。”
“我可不是講義氣,我是害怕你到哪裡像剛才那樣做出傻事,在連累到我。”
兩個人穿行至走廊盡頭,最後的四間牢房便是暫時關押他們四個的時候,而那個姑娘的房間就在最後一間。此時夜深人靜,前面三間牢房中的涉事人員已經睡下了,還打起陣陣響如炸雷的鼾聲,李乾朗還未至近前就被這鼾聲吵的眉頭一皺,心中不爽。
“對了,那姑娘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井文似是有意戲耍李乾朗,故意不告訴他,滿臉的表情都在說,你不會自己問啊。李乾朗長嘆一口氣,說道。
“常聽小晚說,凱老大的話手下,皆是人中之龍,各有奇才,正似井文兄,便是名震當朝的警界萬事通,自詡腹有詩書氣質華,對經手的大大小小的案件,記得仔仔細細的,任何蛛絲馬跡都會在井文兄的雙眼前無處遁形,任何人的口供到了井文兄的面前,都別想藏頭露尾。”
井文一聽李乾朗竟然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吹捧,不禁有些飄飄然了,雖然此刻的走廊沒有開燈,但李乾朗仍是感覺到那井文的嘴角早已上揚起來,但他話鋒一轉,開始了他的譏諷炸話。
“那怎麼連一個小小的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誰說我不知道了,她叫簡海兒,南涯人,現居…,不對,你在套我話,歹毒啊!”
反應過來已經遲了,李乾朗已經知道自己想要的了,他又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女人吞下瓶哥對嘴喂得酒時,那瓶哥確實叫她小孩。於是他直接撂下身後正自懊悔自己這般受不起誇獎,輕易地被人套話的井文,加快了腳步朝最後一間牢房走去,這走廊本就不長,他步履生風,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他站在牢房門口,透過門上預留的觀察窗往裡面看去,看到了觸動他內心的一幕美景。
屋中正對門的牆上,有一扇窗戶,窗外月亮穿過雲層,照進牢房,房中有一個曼妙身材的女子雖身披枷鎖手戴鐐銬,仍然在月光下翩翩起舞,一襲長髮隨著她閃轉騰挪的舞步擺動,那纖細曼妙的身姿,那輕靈優美的舞步,那皎潔柔和的月色共同組成一幅耐人尋味的畫卷。
李乾朗看的呆了,他不知道為何這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