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繫百姓為民請命的好人,還望聖上嚴辦貪官奸,任命範二為嶽州刺史,嶽州必定重新煥發生機。”
“既如此,那便以卿准奏。”
“謝皇上。”
虞綾被皇后拉走去準備十五日之後的試會去了,短期內恐怕是見不到了,段霖拉著安自東和瑩姑娘出得殿外,小聲囑咐道:
“安兄,你們二人先住在宮中,我會安排人保護你們。我還有一事久困於心中,要親自去處理,就此告別。”
“既如此,沈兄保重。”
安自東獨自領著公玉瑩回到公主院,每日遊玩皇宮,自是不提。
段霖回到住處,那冷清的小宅子更加荒涼,怔怔的坐在屋中望著窗外的的夕陽,此刻才覺得真的輕鬆,自己很想癱軟在地上肆意的睡一覺,一覺放開天地廣,夢迴遙望故鄉非。可還不等他在想別的,門就被人敲響,沉悶的咚咚聲驚醒了痴坐的段霖,起身穿過院子開啟了搖搖欲墜的門板,門外站著一位一身黑衣的一位隱人,他見段霖開了門,一對說辭便得知了身份,交給段霖一本摺子,段霖接過回遞給他一錠五十兩的黃金,對方接過險些沒拿住,好在穩定身形。戴上斗笠轉身就走,段霖也關上了門,還沒轉過身就翻開了手中的摺子,可看到第一眼就呆立在原地,直到整本看完才醒悟,嘴角帶笑青衫盡溼。
原來梁奉膝下卻有一子,名叫梁羽,字長空。那年他投戎參軍確實是被分配到最為偏遠的北疆戰場,直面突厥人虎視眈眈的攻擊,好在仗著年幼時略微學過幾招殺人絕技,雖略懂一二,但那足以讓他在一眾不知文不識武,被逼迫來戰場的大頭兵中脫穎而出了,但就在幾月前的一場突厥騎兵趁著黃昏時分,士兵鬆懈之時突襲營地,兇悍的突厥騎兵如同虎蕩羊群一般殺的鬆懈士兵潰不成軍、一敗塗地,那梁羽卻挺身而出,一人獨面突厥百隊騎兵,僅憑手中長槍接連斬殺十餘人後,寡不敵眾斷臂得救。
段霖心中大喜大憂,喜的是終於打聽到梁奉之子的下落了,憂的是果然如他父親所料,在那邊關果然是歷盡艱險,那日自己夢見一人獨立帳前退突厥騎兵定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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