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哥,如果被抓那可是要槍斃的啊,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那瓶哥似乎是料定了手下會這麼說,立刻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不會,今天帶你們出來,就是想要培養你們幾個,讓你們參與我們集團的黑活,這種事我們老大已經幹過很多次了,不僅在海外有十分穩定的交易網和運輸鏈,用的都是掙錢不要命的外國人,而且三個月換一批,根本就抓不住把柄,國內又逢戰亂,政府都自顧不暇了,那還有空去管這些,況且我們老大上面有人物,有大人物保著,一切都正經的生意。”
“是嗎,有意提攜我們幾個?”
“早聽說海外亡命之徒多,個個要錢不要命,原來是真的。”
“什麼大人物,有多大啊?”
“你們三個一人聽一句是吧,快把人抬車上,回去再說。”
李乾朗見他們竟然想要直接把人帶走,再也忍不下去了,放下杯子站起來,就想要阻止他們這麼幹。誰知道剛站起來,就被黑洞洞的槍口頂住,那瓶哥手拿一把手槍,頂住了李乾朗前胸,一臉惡相的看著他,狠狠的淬了一口唾沫,口中不乾不淨的罵道。
“你想幹嘛啊,找死啊!”
“沒有,這位瓶哥,我想出去。”
“你想出去,你想去哪,報警啊?”
“我不敢,我哪敢啊,我就是個瘸子,來這裡稍作休息,既然幾位要走,那我也得走了。”
黑洞洞的催命死神頂住胸膛,任誰都得被嚇死,動物都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何必找死,裝作一副懦弱的樣子,靠自己殘疾人的身份博取對方的信任。
“一個死瘸子啊,滾吧,快滾。”
“謝謝瓶哥,謝謝各位大爺。”
如同卑微小人一般倉皇逃出店裡,找了個巷子鑽了進去,只留下落寞的身影被四個人架著拖上面包車,他扶著牆大口地喘著粗氣,望著麵包車疾馳離開,留下漫天的塵土,周圍的群眾竟無一人敢上前阻攔,只當是平常之事毫不放在心上,這類強搶之事想必是時有發生。
那輛麵包車是一輛改裝過的,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叫瓶哥的人,只能從這個人下手了。他思索對策之時,想到了一個人,一個能幫助他的人,既然對面有槍,那自己就得更硬才行,他去路邊的一個雜貨鋪換開了錢,拿著幾枚硬幣去了一個電話亭,投入一枚硬幣,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很複雜的電話,將電話放在耳朵邊,聽著嘟,嘟的聲音,心中不停的默唸,一定要接啊!
“誰啊?”
一箇中年男子接了電話,語氣十分的鄭重,一聽就知道是一位幹部,看來他沒有打錯電話。
“王首長,是我。”
“乾朗?是你?你打電話做什麼?你沒事吧?”
聽到是李乾朗打來的,那邊王首長原來鄭重的語氣一下子放鬆了下來,變得頗為和藹。
“我在磐尣遇上點麻煩,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說吧,我幫你問問。”
“幫我找一個瞭解磐尣黑道的人,最好是那種訊息靈通的,還得幫我弄把槍。”
“找人沒問題,我有個戰友就在那邊幹警長,送進去的不下百十人,大多數都是混黑道的,找他們問話最方便。這槍嘛?估計是不好弄,我把他電話給你,到哪裡讓他幫你問問,你記一下。……,話說你要槍幹什麼?”
“行,謝了。”
他記完號碼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那邊的王首長還想問問原因,便聽見嘟嘟的結束通話聲從電話那邊傳來,無奈的放下了電話。
李乾朗結束通話了電話又等了五分鐘,便按照王首長給的電話打了過去,接電話的一聽就知道是個中氣十足的中年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