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身體就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一動也不動。但身邊的話語卻清晰起來,他艱難的辨認著這話語的每一個字。
“他怎麼這麼燙,這都燒了一個晚上了,不會是燒傻了吧!”
“別胡說,這麼大個人了怎麼會燒傻。”
“可這盆昨晚的冷水都變成溫水了。”
“確實,可他不醒也沒辦法喝藥啊!”
“虞綾妹妹還在煎藥,還沒好啊?”
“快了,咳咳。”
原來是虞綾他們啊,自己竟然這般不堪,竟然需要他們幾個女子來照顧自己,真是慚愧啊,想到此處,艱難的睜開眼,軒曼與阿瑩的面龐映入眼簾,兩個人擠在床邊,照看著床上的安自東。二人見到他醒了,露出高興的表情。
“你醒了。”
“嗯~”
“你怎麼回事啊,去一趟市上回來就病倒了,怎麼,還沒有我們幾個弱女子身體好啊?太廢柴了。”
聽著公玉瑩的調侃,他心中好受了很多,一聽見虞綾在外面給他熬藥,掀開被子就跳下床,一看門就看見虞綾蹲在藥爐旁手拿蒲扇扇著風,似乎是柴火添得多了些,嗆得她止不住的咳嗽,那張白玉面龐上蹭上幾抹爐灰,白上點黑顯得她更加動人了。安自東過去扶起她,心中早就被感動佔滿,替她擦去臉上的爐灰,讓公玉瑩把她扶了進去,她替我熬藥,我怎麼過意的去啊!
拿過蒲扇坐到了爐邊,撤出些柴火,緩緩的扇著風,東方方才泛起白光,安自東一人坐在院中,聽著清晨第一群勞作者的鳴叫,婉轉的鳥鳴沁人心脾,把他的煩躁拂去了幾分,鍋中的沸水咕嘟嘟的催促著藥材,一副其樂融融的風景。安自東盯著升騰的火苗陷入了回想,昨日之事到底是自己的一場生病異夢,還是確有其事,如果說是夢,那也太過真實了些,那夢中的場景簡直就和親身經歷過一樣。可要說是確有其事,那沈兄豈不是身處險地、危在旦夕。
這時,軒曼搬了張椅子走了過來,在安自東旁邊坐了下來,一雙纖細的長玉腿伸展開來,伸到了安自東旁邊,安自東偏頭去那柴火,正好將軒曼外露的玉腿攬入眼中,一時被其所吸引,忘記了手中的動作,竟然就這麼僵僵的盯著看。
:()嫏嬛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