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朗往前又擠了擠,終於看到人群中間的人了,一個白髮老伯坐在地上,他的身邊還蹲著一個看起來只有八九歲的小姑娘,而他們的對面則是剛才那個滿嘴髒話的混混,他正一臉兇狠的看著坐倒在地的老伯身邊的小姑娘。
“爺爺你快起來,快起來啊!”
“老頭,我給你個解決方案,我看著小妮子不錯,不如給我吧,我給瓶哥美言幾句,你這個店今後就不用交錢了,怎麼樣啊?”
這句話不僅沒有激起眾人的善心,反而讓他們的嘴角上揚的更加劇烈的,所有人都在看著,等著這齣好戲上演。李乾朗聽到這小混混敢這麼說,連小女孩都不放過,心中早有一股無名業火高燒了三千多丈,又聽他說是瓶哥的手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新仇舊帳今天便要先拿你這不開眼的毛賊洩洩氣。
想到這裡,他推開面前的兩個人,走到老伯身邊把他扶了起來,讓他帶著小姑娘先回店裡,一臉和善的對他說。
“老伯,你快起來,帶著小姑娘進屋裡躲躲,這些人我幫你擺平。”
“呀,既然有人敢多管閒事,你找死啊?”
李乾朗看著老伯和小姑娘兩個人進了屋,原本和善的神情一瞬間煙消雲散,木訥的回過頭來,漆黑的眼睛變得冰冷,冷的好像能把人瞪死一樣。
“我要見你們瓶哥。”
“我呸,瓶哥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配嗎?”
“大哥,少和他廢話,我們這麼多人,直接幹掉他算了。”
“也對,兄弟們,弄死他。”
他一下命令,身後幾個凶神惡煞的混混就走上前來,想要看看這出頭的人有多不拍死,有一個人走上來就要抓李乾朗的衣領,可他手還沒碰到李乾朗的衣領,臉上就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極其的響,就如同在人群之中落下一顆炸雷,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被這聲響真的耳膜發漲。李乾朗暗自慶幸,自己腿傷未愈,正是使不上力氣的時候,面對著惡霸欺民之事,應當挺身而出,可有傷在身終究是有幾分力不從心,究竟是哪位高人,出現的這般及時。
“哎呦,哎呦呦,好疼啊!”
那名被扇了臉的混混被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捂著臉連連後退,口中哀嚎不斷,等他把手拿開的時候,李乾朗才看清,那人的兩顆門牙已經被扇掉了,左半張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又腫又大。
“誰?誰搞的偷襲?”
為首那人見小弟吃了虧,當大哥的自然不能善罷甘休,不然立不住威啊,自然是一張虛張聲勢面,惱羞成怒臉,叫囂著要逞這威風。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張證件就戳到他的臉上,那人見對方是有編制的,心裡自有三分怯意,剛才暴怒的神情消失不見,但人慫架子不慫,還是鼓起勇氣的把那張證件上的資訊一字不差的看了個遍。
“警員劉晚,哎呀,原來是劉警官啊,久仰久仰,剛才小弟不懂事,多有冒犯還望海涵。”
小晚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擋在了李乾朗面前,只用一張警員證便輕而易舉地征服了這一群混混,看的李乾朗目瞪口呆,現在這編制這般的有用嗎?本以為是一場惡戰,哪知還不如一張小小的證件有用。當然,他在軍營數載,對世上之事知之甚少,對此不知也屬正常,五陸的建設逐漸走上正軌,梳理警員的形象,漸漸的被提上了日程。幾年前兵荒馬亂的,什麼警員不警員的,在這些混混的眼裡,就是個擋路的屎殼郎,根本不放在眼裡,有時候混混甚至會毆打、綁架警員來向政府或施壓、或勒索,當時政府羸弱,實在是無力與這些霸權一方的地頭蛇爭執,多數都是以和為貴,選擇對這些無理要求妥協,來換取一時的安穩。但自從五陸軍團開始全面反擊,戰況逐漸明朗,僂國士兵節節敗退,回覆國家的各方便被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