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李乾朗放下筷子,在那人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出言阻止,十老爺子見他開口,臉上略顯得意之色,他認為李乾朗是要向他求饒了,那知李乾朗話鋒一轉,出言呵斥起他們來。
“退下,一個醉酒駕車肇事逃逸緻人死亡的兒子,一個頤指氣使飛揚跋扈的老子,就敢火燒警局,真是好大的膽子。”
李乾朗說完就直勾勾的看著十軾明,四目相對之下,總有心虛之人,後者聽他這般的說,心中彷彿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被人戳穿老底,自然是有幾分心虛的,這分心虛被李乾朗敏銳的捕捉到了,就連那個要來揍李乾朗的年輕人也停住了腳步,愣在原地,回頭看向十軾明,等待著什麼。
“小子,話可不能亂說,你有證據嗎?”
“想不到十老爺子還是個遵紀守法講究證據的人,真是在下狗眼看人低了。”
說完他緩緩的站起身來,緩緩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往椅子一隨意一扔,然後就開始脫裡面穿著的內衣,等他脫下來的時候,再一次震驚了在場的人,這都不知道是今晚李乾朗第幾次讓屋內的氣氛跌至冰點,一次又一次的震驚眾人了,隨著他的衣服被他緩緩的拉上去,藏在那件乾淨整潔的衣服下面的是一具滿目瘡痍遍體鱗傷的肉體,幾乎看不見一塊好肉,用安月萱後來告訴他的話來說,她看到恩公這身傷疤的一瞬間想到了一句傷感但貼切的句子——我在大量傷疤的身體上,看見了藏在其中的些許好肉。
“警局被火焚燒之夜,我就在外面聽了個分分明明,看了個一清二楚,誰指使的,為了什麼乾的,誰接洽的,誰實施的,多少錢,怎麼給,可被我瞭解的一清二楚。”
他態度強硬,擲地有聲,洪亮的聲音迴盪在屋內,也敲打在每個人都心頭。
“你是說是老夫派人乾的,有何根據?”
“前幾天那個瓶哥落網的訊息你知道嗎?那人被人射穿了腿,打碎了耳朵,據點都被抄了,就連腦袋都被人開了瓢你覺得他嘴夠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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