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們,二十分鐘之後代到我面前,能不能坐到。”
“二十…、分鐘,有點不夠啊。”
李乾朗本不想和他扯皮,見他這般找死,還敢討價還價,也不回頭,對著身後倒在臺上哀嚎的瓶哥的左耳就是一槍,大口徑子彈貫穿而過,把他的整隻耳朵都打個粉碎,鮮血混合著碎肉落在瓶哥臉上,疼的他殺豬似的叫了起來,這一槍不僅是打在了瓶哥身上,更是打在了所有人的身上,這人這般心狠手辣,槍法又這麼準,一定是個喪盡天良草菅人命的亡命之徒。
“爺爺。爺爺,我去,我現在就去。”
“那還不快去。”
那人連滾帶爬的往後臺跑去,可能是太害怕了,一步三摔的跑進了後臺,看見他去了,李乾朗對著臺下示意,讓人扔上來一把椅子,他兀自坐在臺上,就坐在瓶哥對面,看著他在地上苦苦掙扎,耳朵上的鮮血流了滿臉,特別猙獰可怖,但看在李乾朗眼中,特別的解氣,他又向臺下的人要了一瓶沒有開的酒,擰開瓶哥,也不管多少度,仰頭就抿了一口,柔順的酒順著喉嚨滑入肚腹,他抱抱的打了個嗝,感覺頭有點發暈,這酒度數不低啊,隨即他把剩下的,全部倒在了瓶哥被打爛的那隻耳朵上,那瓶哥倒在臺上,齜牙咧嘴的掙扎扭動著。
“閉嘴。”
說完,酒瓶直接砸在了他的頭上,這下他疼的更加劇烈了,又叫了出來,李乾朗就又說了一遍。
“閉嘴!”
這一聲的語氣極其兇狠,可那瓶哥仍是充耳不聞,只顧著自己哀嚎,見狀李乾朗又砸了一下。
“閉嘴!!!”
這下,那瓶哥一下子就老實了,捂著耳朵不敢在發出聲音,見他老實了,李乾朗又往他的傷口倒起了酒,這次瓶哥無論如何也不敢發出聲音了,默默忍受著酒精刺激著傷口帶來的疼痛,臺下的人看著,個個都惶恐不安、慄慄危懼,害怕這修羅魔王的怒火燒到自己,也同時暗歎這個人好狠的心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廳裡鴉雀無聲,人人自危與暴力之下,也沒有人敢站出來阻止李乾朗,這個把頭雖然是瓶哥的地盤,但其實真正瞭解內幕,知曉他這骯髒生意的人可能只有他的心腹,剛才那個人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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