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朗沉默了,他不知道怎麼幫助她,他手中沒錢,自己又不認識什麼有實力的人,這黃口白牙口若懸河的允諾,自己不能隨便允諾。
“謝謝你能救我出去,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還要在住上幾天。”
“別這麼說,這是我欠你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個陌生人之間的對話顯得是那樣的尷尬與短暫,李乾朗靠著牆注視著裡面的人影,看著她那落寞的背影,心中總有股自責的感覺難以抹平,自己所作所為確實問心無愧,可這行為也確實耽誤了她人,自己難辭其咎。這時井文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串鑰匙,到了近前他氣喘吁吁的彎著腰撐著膝蓋,他手裡的鑰匙遞了過去。
“給,鑰匙,自己開,讓我喘會兒…。”
李乾朗接過鑰匙開啟了門,門內那姑娘也有點意外,她可能也沒想這個人確實有這般本事,說到做到將自己撈了出去。她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似乎是怕人發現她,李乾朗看她看著手銬,就把手上的鑰匙反過來倒過去,也沒有看到手銬鑰匙,他不解的問井文。
“沒帶手銬鑰匙嗎?”
井文好不容易喘了上來,正扶著牆休息,聽見他由此一問,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表示到。
“你說巧不巧,這副手銬的鑰匙丟了。”
“啊?這?”
“沒事,我先戴著吧。”
“既如此,我們出去吧井文兄。”
“走吧,我帶你們出去。”
三個人走出了警局,門口的值班門崗看井文出來了,都湊了過來。
“井文哥,這是有任務啊。指認現場是吧?”
井文這人平時看著為人和善,雖不苟言笑,但待人真誠,是個不錯的人,但是他也並不是個沒有深度的人,面對這些新人,也會有認真嚴苛的一面。
“少他麼廢話,站好崗。你們就是守衛警局的第一道防線,敢說飛進去一隻閒雜蚊蠅等,爾等都落不得好。”
“是!”
井文的這頓訓斥,唬得幾人不敢怠慢,個個拍胸脯表忠心,就算是累死,也要守好這第一道防線。
“不錯,不錯。有氣魄,前途不可限量啊。”
看著井文如此正色的一面,李乾朗笑了,沒想到這個小小的警員,也會有為他人畫餅充飢的一面,真有意思。
“井文兄,這個點大家都餓了,出去吃個飯吧,我請客。”
正想長篇大論的井文忽聽李乾朗要請客吃飯,及時收起了話茬,發散了這幾個後輩,轉頭笑眯眯的問。
“真的啊?那我可不客氣了,這條街,走到頭那個十字口,就有一家涮羊肉,嘿,那鮮紅帶血的小羊羔肉片下到高湯鍋裡一涮,蘸上現榨的芝麻醬,那小味,鬧鬧的。”
“既然井文兄不嫌棄,但去無妨。”
“得咧,那咱走。”
井文美滋滋一陣得意,笑盈盈一陣春風,大步流星的準備出發,打算狠狠的宰李乾朗一頓。李乾朗轉頭看向在一旁站著的簡海兒,她一臉漠然的站在一邊,看著那片深邃黑暗的街口,不知在想些什麼,可能是出於愧疚心裡,李乾朗也對她發出了邀請。
“要不也一起去?”
她聽見李乾朗問她,也扭過頭來,那雙迷離的雙眼略顯淚花,也不知是為何而泣,這李乾朗也是猜他不到,可能是重獲自由的欣喜,也可能是為自己坎坷的命運無奈。
“好呀。”
兩個人並肩而行,跟在井文的後面,這個小警員現在高興寫了滿臉,平日裡他的工資和小晚相差無幾,交付一下房租,剩下的只夠每日的生活開銷,他還每月給自己老家的父母寄去一部分,基本上他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月光族,難道有人請客吃飯,這對平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