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出樹林,遠遠望見,東方遠處有一座城池。城牆拔地而起、高聳入雲,綿延不絕,護城河外種滿了各種各樣樹木,翠色惹眼讓人移不開眼睛。
來到城樓下,抬頭望去,城門上蒼松勁筆寫著‘嶽州’二字,看來是到地方了,抬手拍了拍安自東的肩膀示意他一定要冷靜,不要衝動。領著眾人準備進城,突然一個衛兵把四人攔下。
“站住,你們幾個是什麼人,來幹什麼?”
此時段霖才注意到這壯觀的城樓下竟無一人同行,城門洞也被釘刺障礙架著不准許通行,太古怪了。
“你們幾個長背短挎的攜帶這兵器,兩男兩女,不三不四的,是不是人販子啊!”
這個盛氣凌人的衛兵圍著他們轉了一圈,眼睛賊了吧唧的在虞綾和軒曼身上掃來掃去,看的虞綾想上手去打他。
“快滾吧!沒有刺史的命令,誰也不許進出。不過嗎,這二位小姐姐倒是可以隨我們進去。”
語氣已經極其惡劣了,聽虞綾火冒三丈,但軒曼還是紋絲不動,似乎對外界的聲音充耳不聞,那頭紗似乎替她隔絕了外部的聲音。
那衛兵見四人沒有什麼動作竟然圍了過來,安自東趕忙把虞綾護在身後,段霖卻紋絲不動。那衛兵越發囂張,更有甚者竟然伸手去掀軒曼的頭紗。
“要是小娘子願意陪我們玩樂一番,一切就好辦了,放你們進城那還不是抬手去帽般容易。”
段霖心裡思索,雖說天高皇帝遠但見此地的官兵如此放肆,料來這嶽州刺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邊三個人圍著軒曼,眼裡放光,嘴角流涎,如果可以的話,這會兒已經把軒曼視奸無數遍了。
但軒曼還是紋絲不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眼看那不長眼的衛兵就要掀開軒曼的頭巾看到她的真容。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牢牢的抓住那隻僭越之手。
拉住軒曼的手攬她入自己的懷中,右手順關節一扭只聽“咔吧”一聲,那衛兵還沒感覺出疼來,他的手就已經被段霖,扭成了一種正常人無法達到的程度。疼的他趴倒在地,滾來滾去,嘴裡罵聲不斷。
其他人見居然有人如此大膽竟敢反抗,抽出鞘裡之刀,砍向段霖 後者絲毫不慌,一個正蹬腿,後發先至一腳踹中面前這個舉刀來犯之徒,又一記轉身鞭拳正打在身後那個人的臉上,將他打的在空中轉了三圈才摔到地上,這一下嚇得其餘人不敢上前,戰戰兢兢畏畏縮縮。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敢惹官差,這個地方我們就是王法,弄死你還不是輕輕鬆鬆。”
說的煞有介事,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已經嚇得抖如篩糠了,不過他敢說這話,看來平日裡沒少欺負百姓,爺爺這趟來就是來打掉你們這些國家的蛀蟲,人民的敵人。段霖正自盤算著,忽然感覺心口一鼓,急忙用手去按,原來那地方放著軒曼的肚兜,她見此時和段霖緊緊靠在一起,便想趁機偷回來,免得夜長夢多。段霖識破她的小心思,一把握住她的手拽了出來,此時她的手上還抓著自己的內衣。
“呀!軒小姐,怎麼還偷鄙人的肚兜啊!沒想到還是一個女色魔啊!”
段霖藉機挖苦她,讓她趁早打消這念頭,卻絲毫不知他把自己的人也給丟了。軒曼見她又當眾羞辱自己一時臉紅將頭埋進了段霖懷裡。
這一下不要緊,倒是把旁邊的安自東和虞綾以及一眾衛兵給嚇住了。虞綾氣的轉身摟住安自東說:
“小東東,人家腿疼,你背揹人家嘛!”
要不是人多,這時段霖肯定大吐特吐一番。
段霖向前一步,嚇得那些官兵趕忙跑進城裡,段霖則是走上前去,一腳踢開了尖刺路障,大步流星的走進城裡。
剛才的那番打鬥自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周圍的百姓都圍攏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