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卻沒有發現身上早已空空如也。段霖擠出人群,左顧右盼招呼幾個跟在隊伍末端擠不進去的幾個小孩,讓他們過來,把錢袋裡的錢平均分給了每個孩童,讓他們賣糖葫蘆去。
“謝謝哥哥。”
說完扭頭就跑了,這一聲哥哥叫的段霖十分受用,滿心歡喜的笑了。那三人已經走到臺邊,三人才發現那壯漢已經被安自東引開了,三人對視一看這下好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三人大喝一聲,躍至臺上,驚動聖駕,臺下的眾人也沒想到有人敢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行刺皇上的呀。皇上為了彰顯自己與民同樂的心特意不設衛兵,這一下子不免有些驚慌失措。可那三人上臺一摸背上腰間的長短刀竟然不見了,三人瞬間呆住了,他們中最壯的同夥被人引走了,自己的利刃也在不知不覺間被人拿走了,三人驚恐的張望臺下不知所措的呆立在臺上。
那童揚和昻郎兩個武人坐在書案前早就抓耳撓腮了,看到有人敢來行刺皇上一時升起一股遏制不住的怒火,正好這幾個冤才撞了上來,二人掀飛面前的桌子直接把三人中的二人給砸下臺來,剩下的一個人才扭過頭來就感覺下巴腹部一陣劇痛,童揚猛踹他的腹部,昻郎一拳由下而上擊中了他的下巴。他被打出直直的擂臺,在空中翻了三四個跟頭狠狠的摔在地上,口吐鮮血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三人被匆匆趕來的羽林禁軍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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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當即誇讚二人勇過三軍,便匆匆的回了皇宮,比試一事不了了之。段霖在遠處看的一清二楚,正自嬉笑計謀得逞時,一拍大腿。
“壞了,安兄他…。”
等段霖尋到安自東時,他渾身的衣服都被撕成布條了,但那壯漢已經被他撂倒了。
“段…兄…。”
他喘個不停,看來是真累著了。
“段兄,你這…百兩…白銀……真不好拿啊!”
段霖扶住住他的肩膀,對他說:
“辛苦你了,叫上虞綾請你們去醉仙樓吃頓好的,晚上有事要告知你們。”
二人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席間三人一聲不吭,安自東是是真的累到了,只顧吃喝完全不在意他們兩個的異樣。虞綾和段霖兩個人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也不去看對方,也不去解釋什麼,只是望著別處。
“長安還能吃到這麼正宗的西湖醋魚,正是人生快意之事啊!”
段霖拉著二人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倒了三杯酒,放到桌上,自己拿起一杯,又覺得不妥直接扔掉。抓起一罐酒,舉頭暢飲,其餘二人見狀心想,這段大頭傻了吧!這麼喝會出事的,正欲伸手攔阻時,那一罐酒也下了大半,段霖撥開他們伸過來的手,示意他們把杯中酒喝了。二人兩股無言只能照辦,捏著鼻子勉強喝完,段霖也飲盡罐子裡的酒,對二人說:
“不喝酒,我怕我說不出來。讓你們喝,我怕你們扛不住。”
“我們三個什麼都一起經歷了,有什麼是扛不住的,但說無妨。”
虞綾都快被他整這一出給急死了。
“不知你們兩個可還記得仇大俠一事嗎?”
此言一出原本吵鬧的二人頓時安靜下來,看來當年的事給了兩人留下了不小的心緒,隔了這麼長時間再次提起依然能喚醒那段悲傷的往事。
“當年我有一事瞞著你們兩人,是怕你們二人聽了難受,壞了大事,但現在大仇已報自是可以放心的告訴你們,但你們還是有做好心理準備。那日我們三人在安家古宅躲雨無意間翻出仇大俠所寫的家書,當時你們兩個託我找仇大俠的妻子安菽姐姐。”
說到這裡酒意上湧,激起了段霖塵封已久的一段回憶,不由得悲從心中來,眼角竟泛起淚花。虞綾看著這個自己託付終身的男人變得婆婆媽媽的了,心中隱隱不安起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