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並沒有發生預想的那種激戰,安靜的出奇,我們幾個同事在外面等著,沒多大一會兒,武警們就出來了,老大提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出來了,那人踉踉蹌蹌幾欲摔倒,老大連推帶搡把他押上了警車,那人身上滿是鮮血,偶有幾處槍傷,但不致命,就是被人打的不成樣子了,也不知道是誰打的,不過據老大所說他們並沒有開槍,而且在外面也確實沒有聽見槍聲,當時我們都還想問兩句,但馬上被人喊去幫忙了。武警們保護者一群女孩出來了,我們被分配去安撫情緒保護傷者…。”
說到這裡,曉葭說不下去了,低著頭哽咽起來,似乎是回想當時看到的駭人景象,陷入了痛苦的回憶。安顧彥趕緊抱住她,拍著她的頭安慰她。
“寶貝別怕,沒事的,沒事的。”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也讓沈凌蘇和安月萱愣住了,剛才還在講故事,怎麼就哭起來了。
“我沒事。”
曉葭趴在安顧彥肩頭,平復了一下情緒,才繼續說道。
“當時我們接收受害者時,簡直…不敢想象,她們…她們到底經歷了什麼。”
曉葭的情緒已經很是低迷,一句一哽咽的繼續說著。
“她們都是些年紀與月萱差不大的姑娘,但沒有月萱幸運,我照顧的一個姑娘,她的身上全是又粗又深的鞭打痕跡,新舊交替慘不忍睹,有的早已癒合結痂,有的還在往外滲著鮮血,她的頭髮凌亂不堪,被剪的零七碎八的,鬢角的頭髮被生生的拽掉,露出鮮紅的血肉。身上除了鞭痕就是烙鐵灼燒肌膚留下的黑痕和遍佈全身入肉三分的繩索勒痕,她的右臂因為長時間的捆綁,已經麻木淤血,到現在還沒有恢復,其他的姑娘也都或多或少的遍體鱗傷,真不敢想象她們遭受了什麼折磨。”
話畢至此,屋中的空氣冷到極點,所有人都不再說話,安靜的屋中只能聽見趴在安顧彥懷中的曉葭的微微抽泣聲。三人都被曉葭描述那觸目驚心的慘劇震驚到了,沒想到竟然有如此慘絕人寰的案子發生在我市,這表面看似風光無限的城市,暗地裡居然如此藏汙納垢,令人髮指。
沈凌蘇想起來什麼,問道。
“前幾日見電視上報道說找回來失蹤少女,可是此案?”
“就是這個,只不過沒有說的這麼明顯,免的引起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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