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朗知道這裡的人可能片面的認為此刻的自己是壞人,但這是正常的,一世罵名也好、善惡難辨也罷,他都不在乎,他就是要用自己的方式給予罪惡最直接的打擊,打的他們一蹶不振,打的他們在起不能,只有一個凌駕於警察和罪犯之上的人存在,他們想要為非作歹的才會考慮一下。
所有人都在為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犯愁,這個人的目地底是什麼,他會不會亂殺人,後臺跑了一個人,眾人的目光都看向那邊,那人慌忙地跑到臺前。
“爺爺,弄好了,沒有…,沒有超時。”
李乾朗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果然,時間才十一點整,這小子手腳挺麻利地。
“請她們出來。”
那小子又急匆匆跑回後臺,所有人都開始好奇,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般的倉皇,但馬上他們就會明白這李乾朗到底意欲何為,而那所謂的瓶哥到底是何等罪惡。一位姑娘戰戰兢兢的從後臺走了出來,雙眼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一步三停。隨著她走了出來,後面又陸陸續續的走出了更多的女孩,她們有的神志不清,靠著別人的攙扶艱難的走了出來,有的步履蹣跚,新換上的衣襬被雙腿的鮮血滲透,有的神志不清搖搖晃晃。李乾朗定眼一看,大約有二三十個,都是花一樣的好年齡,被他們或強擄、或拐騙到了這裡,每天生活在恐懼的陰霾之中,等待著有人看上自己將自己買走,可那隻不過是從一個地獄來到了另一個地獄,至於獲救,更是不敢想象,所以,她們認為此刻的自由只不過是曇花一現,接下來的才是真正的折磨,個個滿臉愁容、垂頭喪氣,對於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早已放棄。
“姑娘們,這邊來。”
一群女孩往臺上走去,看著李乾朗,目光中仍是無限的恐懼,等到所有女孩都來到臺前,李乾朗指著與擂臺相反的方向,那扇進出的鐵門。
“姑娘們,那邊便是自由,而你們通往自由的最後一步,就是從這個人渣的身上跨過去,走向屬於你們自己的新人生,現在,依次上臺。”
李乾朗一番話說完,所有人都震驚不已,不止是臺下的姑娘,臺下在坐的人也都震驚了,可能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擂臺後面還有如此隱匿之事,而此刻,這個站在臺上手持兇器的男人他的目的更是難以理解。臺下的姑娘們愣了好久,才明白李乾朗的意思,為首的那個撐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小心翼翼的走上擂臺,李乾朗適時的退到一邊,看著這些姑娘打破恐懼的枷鎖,掙破恐懼的禁錮,她直接踏在瓶哥的背上跳了過去,李乾朗看到那姑娘跳過的一瞬間,原本恐懼和擔憂佈滿的臉上,一下子就放鬆下來,逐漸浮現出安心之意,他知道,這個姑娘一定能直面自己的未來,不會再被恐懼侵擾。隨著第一個姑娘下了擂臺,李乾朗喊下一個姑娘上臺。
“下一個。”
原本萎靡的姑娘們,精神略顯抖擻,似乎都在期待著面前的一幕,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所有人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李乾朗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十一點零五,差不多了,他趁著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臺上,悄悄溜下擂臺,藏在黑暗中一個人走出了大門,他知道在場的人中,不全是惡人,有的可能也是生活所迫,但這不該有他來查清,這是警察的工作,況且自己持槍行兇,就算是見義勇為、為民除害,也得落個罪名,何不趁早開溜。他拿出手機,給凱警長髮了個留言:
‘我先走了,裡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他回到主路上,又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上了回小晚家裡的路,路上他和飛馳的武裝警車擦肩而過,這一切都在不言中。
李乾朗下了車,回到了電業局家屬院樓下,正打算上樓的他突然發現樓下停了一輛白色的路虎越野車,特別大,比剛才的那輛計程車高出了一般還多出一點,白色的車身在黑夜中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