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裡尋他千百度,失魂落魄不得見,燈火闌珊立心人。二人分離許久終於重逢,何如相逢不相合,更無別恨橫胸臆,那老夫婦給二人上了些點心和一桶葡萄酒,就自去睡了。段霖與虞綾二人狂飲一晚,那一大桶的葡萄酒被二人喝光,酒意上湧二人眼角垂淚,相思相愛之情在此刻顯現,回到段霖的住處,藉著醉意虞綾將自己寄託給了段霖,一夜情歡不言而喻,直至第二天日上三竿二人才醒過來,醉意晚上就消散殆盡了。段霖睜開眼,看著天花板,這一切是那麼虛幻可又是那麼真實,此刻虞綾就躺在自己床邊,他扭頭看著她那酣睡的俏臉,自己該如何解釋這一切呢。可這張臉實在是太誘人了,臉上的紅暈就像一塊碧玉上的斑紅一樣奪目,段霖恍惚之間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這估計是少女的初夜。虞綾也醒了,看見段霖的手在摸她的臉,一個翻身擒住他的手,借勢騎在他的身上用力一掰,就將段霖制服,開口鄙夷的斥責:
“淫賊。”
段霖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再加上最近事情太多太亂,自己的身體還沒有緩過來,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他瞬間清醒,也聽見了她的那一聲淫賊。
“不是,我說虞公主啊,你什麼時候也學會罵人了呀。我可不是淫賊啊!”
“出你個頭的虛恭,昨晚你若是第一次怎會如此自然,整得花樣百出,本姑娘的腰都快被你折騰折了,還說不是淫賊。”
段霖方才醒悟,自己確實不是首次了,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自己那日誤服毒藥,公玉姑娘相救之事湘西的解釋了出來,但有些事他沒有詳細說。
虞綾慢慢的鬆開手,她確實聽公玉姑娘說過替段霖解毒一事,只是沒有說解毒的辦法,沒想到居然是這般方法。她也是放開段霖,不過還坐在他的身上:
“那你今後打算怎麼對公玉姑娘啊?你可不能忘恩負義。”
段霖不想談這些,既然自己與虞綾發生了事,自己就應該給她個交代,隨即準備進宮面聖解決此事,二人穿好衣服,一起進宮,段霖光想著一會兒的說辭,卻沒有發現虞綾悄悄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兩個人就好像一對羨人的鴛鴦一般灑脫隨心,路上每一個見到的人都以笑相應,無聲的祝福他們,虞綾的喜悅掛了滿臉,那俏皮自傲的表情就是在宣告主權,那路邊的富家千金和俊俏美人都只能望而卻步。
二人敞開心扉後與之前大不不同了,彼此之間那相敬如賓的感覺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親切的感覺,感覺對方就是自己的家人,就是自己這麼多年苦苦追尋而不得人。
高宗正與皇后在養心殿研究,半月後的駙婿之會,到時為虞綾挑選一位可靠的夫君,李治隨手翻閱著大臣們寫的薦書,有自薦的,有表薦的,王皇后看到他心中有事,出言詢問:
“雉奴,你覺得哪個官員家的公子合適?”
那皇后喚的正是李治的小名,此時二人獨處一屋,二人又是夫妻,自然以小名喚之。
李治一臉愁容,他也看了大臣們舉薦的人選,其中唯劉國公之孫與昻太尉之子二人拔得頭籌:
“那劉齊之孫不過舞象之年,怎能與綾兒結髮,而那昻登之子據我瞭解更是不學無術之輩,整日遊手好閒,他配不上綾兒。”
說完將手點在那一摞厚厚的引薦奏摺呈上。
“還有這些大臣,全都是趨炎附勢之輩,大部分都是為了攀節駙枝,我可不能讓我的綾妹與這種人結為一家。”
王皇后見他把大臣們罵的不如麟禽便把他的意思猜出個八九分,那綾兒雖是公主,可之前畢竟是漁家兒女,絕不能讓她沾惹官場的腥氣,尤其應該提防那些想要藉此牟利之輩。
皇后曉之以情動之以情,心中就有了一個人選,她這一年間,常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