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劉貴妃用了畢生功力才將高宗侍奉的“舒舒服服”的滿意而歸,早上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醒來,問身邊的宮女。
“昨天皇上怎麼這般威猛,來我這裡之前可是做了什麼事嗎?”
“回娘娘,聽皇上身邊的吳公公說那新修的夕鶴宮住進了一位“復生公主”,美豔絕倫、仙姿玉貌、月裡嫦娥、國色天香…。”
“行了行了,住嘴吧!”這劉貴妃本就是靠著長相和身材在後宮中一枝獨秀、鶴立雞群的,也就只有當今武后能與她相提並論。但平時讓自己的宮女誇自己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次居然一下子說出四、五個詞語來,可見那“復生公主”確實美貌絕倫,她隱隱感覺到一絲危機感。
那虞綾則是一夜無眠,閉上眼睛就是哥哥被惡蛟圍攻、撕扯的場景,整夜都受夢魘的折磨,彷彿自己也墜入那渾噩黑海之中,感受被撕扯的徹骨之痛。早上晨曦天明宮女來喊她起,她痴痴呆呆的坐在床上裹著被子,目光呆滯、兩眼空空宮女見狀上去攙扶:“復生公主,該去給太后請安了。”接觸到虞綾的一瞬間,她尖叫一聲不停後撤,喊著“不要過來,不要咬我,哥哥救我。”宮女無奈只得上報皇上,那皇上正在上早朝聽到後堂傳話那復生公主有些異常,竟然直接撇下滿朝文武,離堂而去。忽覺不妥,調轉回頭叫聲“退朝”便頭也不回的徑自離去。走進夕鶴宮,看到一片狼藉,又看到躲在牆角的虞綾。上前攙扶起,牽著她的手扭頭對太監說:
,!
“凡宮內所有之人全部位列宮道之上,等朕巡遊。”
拉著虞綾走上龍輦,在宮裡大大小小每個地方轉了一圈,也是為了讓眾人一睹“復生公主”的真容,見者無不大感震驚,驚為天人。甚至比劉貴妃還要略勝幾籌,全天下都不一定找的出比“復生公主”更美豔絕倫的女人了。行至太后宮門前,高宗攙扶虞綾下了輦子,和她一起入門拜見太后。講了南海之事,又看到虞綾相貌更是心花怒放,你年老的臉上都顯出幾分年輕。
“治兒,你既認作義妹,那便是哀家的女兒。快快起來,綾兒,今後這皇宮便是你的家。出入隨意,宮裡宮外、城外郊區說一聲,我讓治兒安排人。今後啊!你在宮裡不要怕任何人,哀家替你撐腰……”
聽著高坐鳳台的太后一番話,說的虞綾心中久去的母愛漸漸熟悉了起來,好像自己的母親也說過同樣的話。從此她也不怕生人,她在皇宮裡進進出出,見誰也不行禮,也不回禮。
如此這般虞綾已經在皇宮裡生活了三個寒暑,皇宮大大小小的地方沒有她不熟的,她是外來的公主沒有妃子們的習慣,自己在宮裡逛來逛去從來不帶隨從。她就像一個飄零的仙子在宮裡穿梭往來。這天她剛在太后的寢宮用完早膳,一抹小嘴說:“阿孃,我出去轉轉。”說完扭頭就走,那太后望著她出去的背影搖了搖頭“早就已經過了待年的年齡還是這麼活潑,一點文靜氣沒有。琴棋書畫,樣樣不同。遛鳥爬樹倒是樣樣精通,過期月就該輪到她生辰選郎君的時候了,不知那家的公子會看上她啊!唉!”虞綾衝出太后的寢宮,就跑到御花園裡,正準備去看看昨天剛發現的鳥窩。路過一片青皮竹林時,聽到竹林後悉悉索索的似有人聲,就躡手躡腳的靠近想要聽的真切一點。原來是兩個小太監藏身在這竹林之中,議論那上任一年的正宮侍郎。越是他們辦不到但別人辦到的,他們就會鄙視貶低一番,來平衡一下自己的心理。其實關於段霖的流言蜚語早在他上任時就已流傳。聽的興起,不覺動了玩弄之心,正欲跳出竹林,嚇那兩個小太監一跳。忽見南邊走來一位身著金甲侍衛,便縮了回去,心想這下熱鬧了。在宮裡,太監是最卑微的一等,侍衛見了也可差遣、驅趕。這位侍衛身著金甲,一定有幾分官威。我且躲藏起來,看他怎麼教訓這兩個背後搬弄是非、說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