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霖滿臉黑點,十分的無奈:
“這個女人不會以為自己多厲害吧?如此的無理,要不是怕走漏生風,耽誤我竊旨大事。定讓你知道我沈侍郎的手段。”
來不及再思考脫身之策時,那女子突然甩出水袖,纏上他的脖子,用力一拉。還來不及喊上一聲遭了,就已經被拉到床前,那女子坐起身來,用一隻腳踏在段霖肩頭之上,那隻腳白暫纖細、小巧玲瓏、五指分明,腳踝上掛著一串硃砂淚珠串成的腳鏈,十分的精巧,戴在這隻腳上更是襯托出這隻腳難以掩飾的美豔。段霖強忍住自己想要蹭上去的衝動,心裡對自己說:
“冷靜,冷靜,那虞綾和軒曼何等的傾國傾城自己的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怎麼到了這個女人面前就把持不住了呢。”可那是因為這女子甚解風情,這是那二人不曾有過的。
段霖仰頭去看這隻玉足的主人,而她則用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嘲笑著說道:
“早在白天我就聞到你身上那股豐饒的氣息了,只不過是不想揭穿你,陪你玩玩吧!”
這個女人是屬狗的吧,鼻子這麼靈,那小爺我今天真是丟人丟大了,當了一天的樹精還被女人玩弄。還好沒有別的人看到,不然我真是羞愧難當,無顏面對那些尊敬我的人。
不過他倒是對自己被女人羞辱之事滿不在乎,因為他段霖從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了。他早就看出此女只是虛張聲勢罷了,她的袖口之中藏有配重的鐵塊,那所謂的:見之如虎,甩袖傷人的“流雲飛袖”只不是說類似於九節鞭一類的,都是騙外行的把戲,瞞不住真正的高手。段霖猛地發難,突然舉起右手,緊緊的攥著她的腳踝,驚的她花容失色,也是沒想到段霖這麼勇,趕忙掙扎抽腿回去想要擺脫段霖的禁錮,可是段霖經年累月的習武,周身之力早已超於常人,豈是一個嬌柔的女子可以掙脫的開的。她見掙脫不開便用另一隻腳去猛踹段霖的命門,段霖急忙轉身,躲過了這十分陰險毒辣的一擊,心裡暗罵道:
“好惡毒的女人,要不是吾反應快,恐怕沈家就要絕後了。這要是安兄在此,那,他安家到他這一代就終止了。”
心中胡思亂想不禁後怕,此女陰險無比,我必須儘快拿下她,免得多生事端,又側身閃過她的第二腳,右手一發力,竟然將她直接從床上給提了起來。常言道:力從地起。她被段霖提在空中,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了,兩隻手凌空亂抓,依然是無濟於事。她的白裙因為這顛倒之勢直直的垂向地面,她忙伸手去擋可已經來不及了,段霖首當其衝的看了個滿眼,登時臉就紅到了耳朵根,這下完了,這要是被傳揚出去,有何臉面再見長安父老啊!正想著該如何找個藉口遮掩過去,她卻先開口說話了:
“淫賊,還不快放我下來,你還有看到幾時。”
段霖方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未鬆手,她也依舊以一個怪異的姿勢吊在空中。趕忙一鬆手,啪的一聲輕響,她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他上前扶起卻被一腳踢開:
“滾啊,臭淫賊,你死定了。”
說完甩出水袖,段霖偏頭躲開,對她說:
“且慢,姑娘切莫生氣,此事皆是誤會,你聽我道來…”
“如今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淫賊給我死。”
說完再次甩出水袖,段霖十分的無奈:這姑娘怎麼不聽勸呢?
廢話,你把人家看光了,還指望人家跟人好好說話。
想到此處也不再退讓,決定先制服面前的這個瘋女人再說。截住她甩出的水袖用力一扯,直接給扯斷了,把它撕成布條,然後撲向那女子,二人瞬間扭打在一起,一陣翻雲覆雨二者都累的大汗淋漓,片刻之後,段霖從床上下來,略微舒展筋骨,嘴裡還唸叨著:
“沒想到,制服一個人比打倒一個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