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本能讓她瘋狂的抓取著,想要抓住什麼東西,突然她感覺自己的手抓住了一個人的手腕被輕輕拖起,猛的驚醒坐起身來,一頭撞在了另一個的腦袋上,撞得她頭暈眼花,險些直接滾下床榻,幸虧虞綾探手扶住了她才沒有摔下床去。
虞綾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另一隻手扶正軒曼就退到了一張椅子上,揉著額頭,嘴裡斯斯哈哈的揉著頭。
軒曼看著屋內十分的奇異,這是什麼地方,這?扭頭看著陌生的地方,安自東坐在火堆邊打坐,這一靜一動的反差,讓軒曼不知所措,但腹中飢餓讓她坐立不安,那摻了其他東西的“七消滅勁塵”藥勁似乎是過了,自己終於能用的上勁了,但那藥塵的勁道確實夠猛,自己竟然忘記怎麼運動身體了,從床上下來,動作奇怪的一步一步的走到火邊,原本閉目養神的自東聽到有人靠近緩緩睜開了眼,見是軒曼醒了過來,臉上流露出欣喜之色,拿起架在火上的鍋裡的勺子,舀了滿滿一大碗粥遞了過去,後者接過默默地喝了起來。
“我是怎麼回來的?”
軒曼端著粥碗坐在火堆邊,望著火堆目光呆滯無神,似乎對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段兄揹你回來的。”
安自東向火堆裡添了些柴,目不斜視的回答了軒曼的問題。
聽他如此說,自己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她十分清楚自己當時雖然吹響了骨哨,但她當時是一種朦朧的狀態,不知道段霖怎脫得身來,可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當時可是衣不蔽體的啊!如果他揹我回來,那豈不是什麼都給他看完了。
“你放心吧!段大頭才不喜歡你這種大胸無腦的老女人呢。”
虞綾看破了她的心思,用一種極其可惡的語氣譏諷她。
如果說軒曼是御姐型那虞綾就是妥妥的少女體,她被這麼一嗆也是沒好氣,雖然身體暫時還不好運勁,但說話總沒有問題:
“問你個問題,小公主。”
“說吧,本公主高興,今天回答你。”
“你站起來能看到自己的腳嗎?”
說完繼續喝自己的粥。
虞綾疑惑的看著她,沒想到她會問這麼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從椅子上跳下來低頭看向自己的腳,頓時就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的,氣的她小臉憋紅卻無可奈何,畢竟確實如她所說。
安自東見二人之間劍拔弩張愈演愈烈趕緊出言調和,對著虞綾說:
,!
“虞綾啊你不必太過在意,用段兄的話來說就是小小的也很可愛呢。”
噹啷一聲,一個瓷碗就砸在了安自東的頭上,疼的他齜牙咧嘴,十分的後悔剛才冒失之言。現在屋內的三人也都是一個頭三個痛。
魏如海是個十足的狗官,他雖然整天魚肉百姓但這種人還是會履行職責,每天按時開堂審案,不過這種案情一般是看誰的錢多拳頭大,他就敢把黑的說成白的;錯的說成對的;假的說成真的;是的說出非的。
他也不害怕皇上派下來的人查探他的卷宗,誰讓他和劉齊搭上了關係,就算真的下來人,也無妨,沒有什麼是一頓好酒菜和兩個侍女嬌姿解決不了的,最後再送上的金銀就能讓御史大夫略施“舉手之勞”。
衙門外忽然傳來了爭吵聲伴隨著大量的走動聲,傳進了段霖的耳中,十有八九是有人來報案了,不如且留下來看看這個狗官是如何辦案的,翻牆而出蒙上頭巾來到正門一看,果然是熙熙攘攘的圍著很多人,把偌大的一個衙門圍的水洩不通。段霖悄悄撥開人群,奮力的擠到最前面想要一窺究竟,看看是誰要告誰,又是因何而起的。終於擠到人前,看到一個身著紫袍玉帶,頭頂銀冠腳踏雲履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財大氣粗之流,滿臉橫肉目露兇光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而他面前的地面上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