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書學、算學、律學,前三者類似於綜合性學院,後三者類似於專科。
國子監負責人稱為國子祭酒,是院長加書記的複合體,如今的國子祭酒乃是孟嶂,一位儒門一品立德境的鴻儒,所有儒修的領頭羊,同時也是大黎的定海神針之一。
張公望五品的修為,在國子監中也算是骨幹教師,怪不得先前那位年輕人對他如此尊敬,一口一個嵇仲先生。
雖然地位特殊,但張公望性格隨和,和所有人都能相處很愉快。
特別是他和姜澈論起詩詞,不少話語給了姜澈頗多啟發。姜澈感嘆人家不愧是專業的,業務水平就是高。
而張公望心中更是吃驚,他發現姜澈對於詩詞理論的造詣不在他之下,有時不經意間丟擲的觀點都能讓他耳目一新。
這真是一位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能做到嗎?不僅擅長寫詩,對詩詞理論也頗有研究。要知道,研究理論可比單純寫詩難度高得多,很多人寫出過九彩詩,但是讓他們講作詩的道理,卻蹦不出幾個字來。
他當然不知道姜澈腦袋裡的知識都是無數前輩心血、智慧的結晶。
更不用提在場其他人,他們真的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雖然此刻尚且不能跟上二人的節奏,但是假以時日若能完全消化掉今天獲取的這些知識,以後在詩詞領域很有機會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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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張公望和初遇姜澈的沈厚一樣,都覺得愈發看不懂姜澈。
特別是張公望詢問姜澈的家世,得知姜澈居然出身於朔州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鎮上,而且從小到大也沒有遇到什麼名師教導,完全是自學成才。
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驚訝,好在表情管控能力不錯,沒有露出目瞪口呆的樣子。
平心而論,他在國子監待了十多年,大大小小的天才都見過,無論是世家子弟,還是平民精英,初見時都沒有像如今的姜澈一樣給他帶來一股妖孽的感覺。
在河野鎮的城中第一次見姜澈,只是覺得這個年輕人頗有幾分機智,今天再回頭看,是他看走眼了啊。
這是一塊真正的璞玉啊,撿到寶了!而且姜澈兩次遇見他,這證明什麼?證明姜澈和他、他背後的國子監很有緣分啊。
姜澈不知道張公望的心路歷程,瞧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變得有些不對勁。
嘶!什麼情況!
張公望覺得姜澈這樣的好苗子就得在國子監培養成才,決定拉他入學國子監。於是先試探著詢問姜澈:“姜公子,不知你此行去神都有何打算呀?”
(姜澈寫的這首詩借用自孟浩然的《宿建德江》。此外,詩的品級是我根據劇情需要,自己主觀定下的,不能代表原作的文學水平,請大家理解,不用為此糾結。)
:()儒門為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