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清白。恩人若是不能昭雪,小女子便在司衙門前一日長跪不起。”
說完,少女直接頭伏於地。
她身側的中年婦人止不住地放聲大哭,抱住了旁邊的少女。
無論怎麼講,大黎的思想風氣總體比較閉塞,攸關女子清白的事情,總歸是難以啟齒,現在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複述出來。而且,她還面臨著周吉一干人秋後算賬的壓力。
周邊圍觀的民眾盡皆點頭,這位少女選擇勇敢站出來,算得上有情有義,不枉姜澈甘冒風險救她於水火之中,沒有丟神都百姓的臉。
《在獄詠蟬》天道傳音的範圍還在不斷延伸!
大成宮內,皇帝剛合上一本批閱好的奏摺,聽到天道傳音,愣了一下,看向北城司的方向,將奏摺隨手丟在了桌案之上。
越王府內,傳來了花瓶砸在地上碎裂的聲音。
秦府一間書房,陰柔的秦熺眯起眼睛:“姜澈,姜沛然,有點意思。”
沈宅,沈雲璃正在默寫《石灰吟》,聽到《在獄詠蟬》,手中的毛筆停在原地,任由墨水滴在紙上一點點暈開。
崇仁坊的宅院中,李磻也是滿臉愁容,嘆息道:“此刻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暗中盯著阿澈,我們反而很容易成為某些心懷叵測之人用來攻擊阿澈的手段,現在我們唯一能對幫上阿澈的一點就是保護好自己!”
一襲素裝的葉若若面朝北城司監牢的方向,一邊擦拭淚水一邊喃喃道:“都怪我們太過於無能,只能乾瞪眼看著姜公子身處險地。若是姜公子沒能此番劫難,那我以後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李磻不知道說些什麼話安慰她,只得哀嘆一聲。望著北城司,他下定決心要加倍努力,跟上姜澈的腳步,臉上的愁容被剛毅所取代。
在國子監的教學區,一群年輕學子聚集在一起。
之前和姜澈一塊上過詩論課的徐東陽,正站在圓臺之上,義憤填膺地發表看法:“諸位兄臺,姜沛然為民除害卻被投入大牢,我們豈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
臺下的黃士峻附和道:“徐兄說得對,姜沛然是高潔的雅士,更是我國子監的優秀弟子,怎麼能被如此羞辱?那群狗官當真欺我國子監無人乎?”黃士峻和姜澈一起在雲露山扛過槍,雙方交情很深,姜澈蒙難,黃士峻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儒門為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