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輪才見朱昱建等人不說話,還在那裡說風涼話:“怎麼,不敢去捉拿我嗎?哈哈,我可會一直乖乖在山門裡等著你們來啊。”
沈厚雖對張輪才的頑皮行徑啼笑皆非,但他是支援張輪才做法的,對付非常人就要用這種非常規的辦法。一邊是自己的兩位好友,一邊連酒肉朋友都不算,要站那邊都不需要猶豫。
他對朱昱建幾人沉聲說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認錯並向沛然誠懇道歉,不然不僅是張道長他要收拾你們了。”
朱昱建幾人咬著牙,心中在快速權衡如何抉擇。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
沈厚和張輪才意外出場,確實是打亂了他們這邊醞釀好的謀算,不過該做的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成壁閣的那首歪詩已經成功傳了出去。就算因此受一點皮肉之苦也沒什麼,等到回去後,一定要變本加厲地動搖姜澈的名聲,讓他嘗一嘗被人唾棄是什麼滋味。
結果,還沒有等到他開口,姜澈就率先走到沈、張二人的身旁,拱手說道:“多謝載之兄和十一兄仗義執言,替我教訓了幾人。”
接著姜澈嘆了口氣:“唉,不過今日就是他們幾人迫於形勢低頭認錯又如何?先前在玉春樓有史澤波五人,今日又冒出來朱昱建三人,這些傢伙之所以不停地針對我,不過是因為我出身微賤,以前還做過流民,他們打心底裡看不起我,想踩著我成名。”
“不過,我姜澈仰無愧於天,俯無怍於地,行無愧於人,止無愧於心。行得正坐得直方能稱為君子,一個人高貴與否不是由他的出身決定,也不是由財富多寡權勢大小決定,甚至不是由才華決定,而是由他的行為決定。”
朱昱建一行人面色難堪,姜澈這是在戳他們的肺管子。
沈厚拊掌大笑,高聲曰:“姜兄這番話說得在理。”
張輪才也是鼓著掌說:“就怕某些人聽不得這種大實話。”
姜澈頭顱仰起,揹著手,慨然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寫下一篇文章,以此明志,同時也勉勵所有志同道合之人。”
:()儒門為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