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玲兒和陽難硬焦急萬分,一個勁向花無痴求饒,老者卻充耳不聞,悠閒地看熱鬧。護像法士想出手救我,被花無痴的幾個男徒兒控制住了。 我無心他顧,心急如焚,我只會射術,舞刀弄棒玩不過別人,而眼下弓不在手,且連個可以做飛鏢的石子都找不到,那女徒兒身法敏捷,又有利器,我想逃也逃不掉。 就在危急關頭,我的手摸到了衣服上的一粒紐扣…… 寒光一閃,女徒兒舉起了利刃,說時遲那時快,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拽下紐扣狠狠甩去…… “哎呦”一聲,那女徒兒一個猛子栽倒於地,一手捂住右腿膝蓋,另一手還握住匕首,抬眼盯凝著我,眼神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威脅解除,我爬起身,朝她靠近,她驚慌中一邊拿著匕首亂揮,一邊想掙扎站立,我抓起一把軟沙,瞅準機會灑向女徒兒的眼睛,趁其目光偏移之際,我一個飛踢,正中她破裂的膝蓋骨……又是一聲慘叫,她重重摔倒,我乘勝猛踩她拿刀的手,終於將利刃奪了過來。 我由弱勢一方戲劇性的成了主宰者,這一系列動作發生得太快,眾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花無痴一直是面無表情。 我說道:“花無痴長老,我贏了。” 花無痴嗓音冰冷:“有言在先,此番比試打死為止,你還沒贏。” 我不忍下手:“你的女徒兒已經癱了,難道真要我殺她?” 花無痴絲毫沒有憐憫之情,斷然道:“規則我已經說得很明白,還是那句話,你若不贏,就滾出花蔭島。” 此言一出,倒在地上的女徒兒木愕地望著老者,漸漸眼淚滑落,無聲地悲泣。 我看了看玲兒三人,他們並沒有即將勝利的喜悅,只是默默地看著我和女徒兒。喜歡朱曲柳()朱曲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