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有了莫名的怒意。“怎麼不說會放了曲降陰!”
“好無情呢?又不是說不讓降陰出去了。”虞摯韌一聽,只覺臉面更不是滋味,嘴角更似弧度上勾,“本將真心以待,說捉就捉,說放就放,降陰沒有女子般的心動?再怎麼說,本將唇紅齒白,堪比皓月,收了降陰也不為過。”
曲降陰暗自一嘆長氣,虞摯韌的執念令人煩躁。卻不想,自己的膽大出宮,竟是引起了虞摯韌的不忍。“降陰,夜路不好走,留下吧。”
“什麼……”渾身都是見到血腥的寒,曲降陰回頭,開始注意到這個年輕的將軍。
宮門旁的響動聲越來越吵雜,守宮女固執得不讓允諾進出,反而引得允諾心裡疑點重重。
想著想著,允諾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一腳就將那些守宮女踢開,急急忙忙向宮門處跑去,也不管身後那守宮女不依不撓的追阻。
“嗝~”酒嗝聲一出,那些爭執之聲已經全無,靜的能聽得清宮門處的一舉一動,降陰清晰地感覺得到挾持自己的虞摯韌劇烈的心跳。
那桀驁不訓的虞摯韌此刻臉上居然也出現了懼色。
“劉憐兒!是你嗎?”宮門處是誰用了拳力擊砸出了血色,允諾的焦急溢於言表,驚慌的瞳眸在凝視到降陰的瞬間變得冰冷。
降陰頭髮散亂,與虞摯韌兩人露出的膚色相當的詭異和曖昧。
此時的虞摯韌正一手懷抱著曲降陰,兩人之間的距離竟是如此的親密。
允諾一步步向他們靠近,沉穩的腳步聲敲擊著宮門口每個人的心臟,渾身散發的寒氣給原本冰冷的夜晚更添冰霜。
“義父!孩兒只不過留下了一個女子,竟不知會擾了義父!”虞摯韌拱手作揖,剛好阻擋了允諾的去路。“孩兒這就帶她離去!”
“對的,對的!”屈項義趕忙趕來應和,“軍帥!她不是憐兒公主,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宮廷侍女。”
虞摯韌略皺眉頭,本想一帶而過,各自保住平安,誰料屈項義的開口,竟是欲蓋彌彰。
聽到屈項義嘰嘰喳喳的辯駁,允諾原本冰冷的臉上極具抽搐。憤怒得不可抑制,允諾眼神陰鷲的看著那名跪地的曲降陰。
“說!”
曲降陰被允諾一聲呵斥,嚇得閉上了嘴巴。在接受到戾行的威脅之色後,怯怯懦懦的答道。
“是……是公主近前的侍女降陰!”
屈項義突然就害怕了,因為允諾的眼裡盡是苦楚。
曲降陰突地沒了任何表情,被破壓著吸了一口氣後,又驚醒了一般搖頭晃腦著。那一刻,允諾抓住一切可以反駁的機會,拉起地上曲降陰就是一陣搖晃。“為何會是這般神似,服飾、妝容、身上的味道……”
“說!”
“這……”曲降陰有瞬間的猶豫,但也就是瞬間而已。
“降陰從不曾撒謊,只是跟著公主久了而已,才會染上了幾分憐兒公主的氣息。”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軍帥,她真的沒有多少意思違逆冒犯軍帥的神女!”屈項義急切地拉著允諾的衣袖,目光真摯地看向他。
無視曲降陰能夠想到結局一樣撕心裂肺的模樣,允諾直接指著屈項義,怒道。
“那麼你說!”
“……”
在看到屈項義欲言又止之際,曲降陰立馬來到屈項義的身邊。“降陰不去任何地方,放了降陰出宮。”
屈項義能感覺到拉著自己手的生理性顫抖,又真想起允諾對憐兒公主的痴迷。屈項義曾問過允諾為何待人如此兇殘,而當時的允諾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尊卑有別。皇室是不容任何人窺視的。誰也不行!”
“你們的確忠於允諾,那麼允諾今日只要了一個曲降陰。”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