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詡帝只是怕姐姐再次受到他人的傷害。所以才在雷霆之處,設立一處居所,他人難以進入。”
“那閃電、雷聲、雨點都只是障眼法,為了不讓他人有機會劫持憐兒姐姐。”最終,長皇子還是拿出了地上的黑夾子,遞了出去。“姐姐若是覺得悶,就讓這小動物破了法師的陣法。咳咳……它會帶憐兒姐姐破了法師的陣法的。”
“也是,卻不料法師次次法陣,十之八九的交涉都和憐兒姐姐有所碰觸。”續著眾人的談笑,戎王殿下不禁“噗嗤”一笑。“法師的陣法,好壞各參一半。真要用起來,多半是毀天滅地的。”
“憐兒姐姐才是詡帝的女兒,一國的公主。所以,毀了也就毀了……”長皇子輕口一描,一言帶過。
憐兒終是和長皇子太生分了,她雙手接過黑夾子,捧在懷中,在眾人口中轉移了法師至今的恨。“是隻兔子?”
黑夾子一開啟,戎王也不免一驚。“長皇子一向心善,如今卻忍心一隻兔子去觸碰雷霆之怒?”
“怪不得法師的臉色不太好。不,是越來越陰了。”憐兒不敢細說這其中的細枝末節,卻不好說法師恐是要記恨憐兒一輩子了。“這日後,怕是難以交談一二了。”
憐兒思緒不在其中,顧自說了一些。她伸手去撫摸夾子中的兔子,險險抽回了手。“果然,這兔子居然咬人。”
“呵呵呵,哈哈哈。”
“咳咳……呵呵。”隨著戎王殿下預知般的爽朗笑聲,長皇子也露出了多年不見的笑容。
“公主殿下。”何時何地都能出入自由的法師,驀地,隨行在長皇子身側。他憑空般地出現,任由憐兒關緊了黑夾子。“請吧。”
“法師,那可是雷電外圈,沒事也嚇死個人。法師不至於這麼著急,讓姐姐入內吧。”戎王放低了自己,來將就法師的恨意。
“法師……兩位皇子都還在烽火臺之上,有他們看護,何妨免了這雷電法陣,憐兒實在不忍心……”
“公主殿下不忍心什麼?捨不得一隻兔子去破了法陣?”法師很生氣,接著憐兒的心思開了口,面色不太好。“何後鳳令已出,詡帝又令禁足,公主殿下是不是還未清楚自己的處境?”
“不,憐兒只是不忍心在兩位皇子面前殺生。還是借刀殺人的那種。”憐兒平淡地訴說著自己的不願,言如涓涓溪水,細膩流長。
“咳咳……呵呵。”
“噗!”戎王拿著葫蘆偷笑著。
只有法師,面色越來越陰沉。“公主殿下對詡帝和何後的決定,還想再抗拒嗎?”
“法師還是在記恨憐兒?”
“只是聽令行事。”他越來越陰沉,面無變色,偏偏在場的人都能窺探他的情緒。
“有勞法師帶姐姐走一趟吧。”長皇子不忍看到憐兒不解,談吐之間,別有一番風情。
法師低頭預設,如意地做了一個手勢,“請!”
她點頭,揮手讓曲降陰等一眾侍女回去。
“兩位皇子,憐兒告退。”憐兒多次利用公主身份動用文職處,太醫處,內侍監,甚至法師幫助自己。獨獨法師不受宮廷拘束,又偏偏被何後牽制,卻唯獨沒有討厭長皇子的命令。
就如現在,她用女權,逼迫法師在何後面前現形,不巧是逼出了他的魔化陣法。
烽火臺處,三人漸漸散去,獨留下了長皇子,獨坐其中戀茶。
行至一處又一處,雷電聲漸止於耳。法師順手觸碰烽火臺下的機關,那一處要門被開啟,室內佈置得猶如囚籠。
“這個就是法師的障眼法,那烽火臺一處的雷電枷鎖才是吸引他人自投羅網的?”憐兒見法師久久不言,她亦是知曉烽火臺處可以容人。“那一處囚禁之所,比過兵家必爭之地。憐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