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和宮殿內的兩人都驚住了,只見眾人都朝著單公公的方向而去。
允諾手提長刀,沿著牆沿一躍而下。
“允諾,本宮亦是久侯不住了。”詡帝有事,憐兒是不可能不去會見的。
“公主,公主可要老奴好找啊!”單公公氣急敗壞地從宮殿門口湧了進來,還有一些西夷護衛招架不住,直接倒於宮殿門口。“哎呦!你們這些個壞東西。”
隨後,單公公朝著視窗又看了看。“公主殿下,在和誰人說話呢?”
望著視窗的方向,窗外空無一人。單公公話一出口,降陰和小將軍都止住了嘴。
“公公,終於來了。”憐兒因不遵詡帝姻親之令,被囚禁已達月餘。此刻再見單公公,憐兒心中壓著的大石放下了不少。“單公公,近來氣色好了不少!”
“是啊!”單公公撫摸著脂粉,眉眼含笑。“謝著公主惦念了。這不,詡帝召見公主,老奴第一時間就來通報了。”
“詡帝,好些了嗎?”在單公公面前,憐兒還是往昔般地處事。
“公主殿下,何後照看下的詡帝,監管在內侍監之下。”單公公心思緊了一緊,對著憐兒的乖順,又寬心了不少。“此刻,詡帝最不愛聽到的,就是身體上的不舒服又累及何後了。”
“可當下,憐兒最為擔心的,也就是詡帝的身體了。”憐兒回宮的時候,就知道何後一族會在佔乾那裡,得知一些事情。
足以,讓佔乾將詡帝的姻親之舉大白於天下。
“詡帝身子也就那樣了,只是公主殿下,詡帝多是關心公主殿下為重。然而這個時候,何後是不會因為區區一個城主對公主殿下發難的。況且,佔乾提及的聯姻已經被認可了。”單公公也就瞭解一些表皮的事,至於深處,也是就著理偏愛了憐兒幾分。“他人多坐實了對公主殿下的不敬,也不過幾句詡帝的責備。公主殿下又時刻擔憂詡帝的身體,依老奴說,只要公主殿下順了詡帝的意思,詡帝疼寵公主殿下還來不及呢。有公主殿下在旁勸解,沒準詡帝也會多注意身體的了。”
“什麼?詡帝真同意佔乾的姻親之事了?他人怎麼說,憐兒可以不放在心上,此刻詡帝真計較了……憐兒本以為是一些傳言,難料詡帝果真是中意了城主。”可那佔乾曾是何後一族的幕僚,是會危及戎弟登位。
“佔乾這一城之主也算是上心了,藉著是太子殿下的故友,這些天來服侍在詡帝身側,不曾懈怠半分。佔乾不僅讓何後歡顏,還用多年戍守邊城的忠心向詡帝表明了對公主殿下的忠貞。”單公公越說越是上頭,滿臉的欣喜,可比殿內所有人都歡心。“公主殿下,佔乾這城主還挺惹詡帝歡喜的。公主殿下若是同意了,可是京師一段風流佳話了。”
“不可,萬萬不可。”且不說佔乾是何後一族的幕僚,單單一個戎弟,就讓詡帝周旋在何後外戚之中難以迴轉。
“什麼不可?”單公公滿臉堆笑,殿內三人一時又訝異了。
“公公,憐兒隨你去見詡帝,要快!”憐兒就怕詡帝身子難以經受住睏乏,草草將事情託於何後處置了去。
“好好好!老奴這就帶公主前去。”
三人都未預料,覺得是聽錯了憐兒的話語。
可才出宮門,西夷軍就圍困住了憐兒。
“走開!走開!可別仗著何後之令,欺人了。詡帝都召見公主殿下了,什麼禁足的命令,都停了去。”對著禁軍的冰刃,單公公遊說著,“哎!你們這是?還真想囚了公主不成?”
禁軍之中,讓出了一條道。允諾,周身充滿了煞氣,生人難進。
“你、你又是誰?”單公公問著,被嚇得退回了原處。
“公公,請隨侍女一同先行,本宮有話要對這位西夷侍從說。”憐兒一出手,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