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乾清秀,貌比美人!末將害怕公主殿下不肯屈就,會想不開!”說著說著,小將軍臉上的紅暈,被陰霾取代。
嘴角上揚的笑意,很平常。代替置氣的,是憐兒的默不作聲。
有些事情應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忘,那一日和小將軍的談話,不得而終。
每日每夜,小將軍都守候在府門外,寸步不離。
起初,憐兒留著小將軍在身邊,只是覺得離開了憐兒,小將軍在佔乾府會多有困擾。
這日,憐兒如往常一樣在庭院散步。“本宮身子還能適應宮外的天氣,小將軍也就不用日日夜夜緊隨著本宮了。”
從樹蔭處出來一人,刀身被挾持在腰際。“末將依然掛心。”
“恩。小將軍很難得會說出體己的話。”憐兒停下了閒庭散步,面對著樹蔭處持刀作揖的男子,笑意已出。“難不成,小將軍知曉了一些對本宮不利的事情?小將軍覺得,佔乾在冷落本宮,亦或者是在逼本宮就範?”
“不然,公主殿下覺得……佔乾會就此放了令他愛到可以去死的物什麼?”小將軍面色紅潤,表情很僵硬。
這些天,憐兒嘗試著去和一個將軍培養感情。似乎,有些過了?
憐兒不禁驀然,笑意漸收。“那麼,將軍打探到了什麼?”
“公主殿下,末將無意藉由公主進入佔乾府,以免惹了不必要的困擾。然而,公主殿下在佔乾府等待回應的時候。佔乾,已經將宮中發生的一切都打聽清楚了。”小將軍說著,一步步朝著憐兒而來。見憐兒眉間有了心事重重,便立於一側,等待回話。“佔乾藉由何後之勢,讓公主殿下久侯,恐怕是別有居心。”
“將軍所慮確是。”憐兒在佔乾府為見佔乾一面,之後多天都在緩解頭疾。然而,頭疾稍緩,想如平常一般居住在臣子府中,還不止是一般的困難。“此處可無他人,小將軍可以直說。”
“宮闈能有之事,佔乾知曉。”小將軍話語一出,見憐兒無動於衷,直覺之下,又開了口。“在佔乾將死的前一夜,有一名西夷男子出現在公主殿下的宮中,差點與活祭人拼命。”
“佔乾手上,還持有詡帝許諾聯姻的詔書。末將覺得,這些天時日夠久,佔乾意思已明。”
兩人在一起,憐兒和小將軍幾乎看遍了庭院的美景。只是,憐兒和小將軍心思各異,兩人都意不在此。“詡帝康健之時,曾和憐兒提及過佔乾。一紙詔書,的確可能會讓他生有報復之心。”
“末將擔心公主,不如讓末將送公主殿下回宮。”小將軍執意一回又一回,言語中滿是勸解。
“詡帝口頭確有言說,那一紙詔書給了佔乾。所有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和小將軍知道得差不離。”憐兒細聽著小將軍的話,也知道小將軍已經和自己所說所想,都偏離了方向。“如小將軍所說,佔乾應是和太子殿下有過接觸,沒有何後的照應,他沒有能力可以囚住本宮。”
“公主殿下一直不敢置信的事,終於還是言說了。”小將軍面色漲紅,顯然殷紅了一張年少的臉。“事情已經明瞭,末將即可護送公主殿下回宮。”
小將軍不僅年少,甚至對權勢知之甚淺。
“再回宮中,也只是一具軀殼。眼下,冷宮形同虛設,本宮甚至無法安寢。”憐兒不禁一笑,看到小將軍額前都是汗水,也不曾拿活祭人的事由再次嚇到他。“何況在這個時候,和佔乾的人動手,恐是束手束腳。不僅本宮無法做到,小將軍也未必能輕易脫身。”
“難道,就任由佔乾就此囚了一宮之主。”小將軍心有餘悸,又忠心地進言。“時日無多,佔乾一旦出現,只怕公主失了時機,難以脫困。”
“詡帝在位,本宮就是一宮之主。佔乾……會退避的,只是本宮不忍也不能讓諸侯被外戚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