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本宮覺得還可。”還是算了,憐兒踏出了宮殿,顧自朝著宮門而去。
她是一名公主,與身而來的高貴,就連遠遠一眼都惹人注意。宮門前一直在通融的曲降陰,明顯越來越招架不住侍衛的盤問。
“出宮?什麼時候回來?”侍衛問,看了看不遠處的憐兒,他又問。“你們一起的?”
曲降陰不住地點頭,生怕他真會問出些什麼。“所以,能放行嗎?”
侍衛眼中的懷疑更多了,剛好還欲盤查。不多時,他的眼前卻多了一塊令牌。劉憐兒不知何時已經將令牌置於他的眼前,只一瞬,又收回放到了腰間繫著。
“宮令!”侍衛看了看劉憐兒一眼,這樣的容貌,成了小內?
“知道就好,趕快放行。”劉憐兒出聲,不想多加滯留。
“是是是。”
“可惜了。”不巧的是,侍衛真的又補上了一句。
不用順著他的目光而去,劉憐兒都知道是個什麼意思。曲降陰察覺了眼前的一切,天昏地暗!
公主被誤解了?她的臉色煞白,言語中多了些慌亂。商討時,降陰的餘光還在公主殿下的身上,言說都顫抖著喉嚨。
“這般絕色的小內侍?”侍衛看了看降陰的樣子,更加篤定了心中的猜想。“唉!不幸了。”
“還說什麼呢!”曲降陰聲音發了顫,模樣很生氣。
侍衛有些懵,因著宮令,和降陰商量的語氣明顯和氣了很多。
日頭上了地平線,憐兒矚目著天空,已經過了一刻鐘。這一刻鐘,足夠讓她變成侍衛眼中的“絕色”。
“放行!”憐兒冷下了面容,迷離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侍衛。
“是是是。”憐兒一貫的高冷,總歸讓侍衛不敢不從。
最後,曲降陰在宮門口打點好了一切,侍衛又看了看宮令,雖有些疑慮,但也放行了。
兩人各騎一批馬兒,一眨眼的功夫,就離皇宮遠遠地。
宮外馬蹄聲陣陣,劉憐兒和曲降陰馳騁在林蔭道上。憐兒快馬加鞭,片刻都不想停留。
郊外的空氣不比皇宮,馬蹄聲廝叫,捲起一地塵埃。三兩黃沙,時不時飄散。
林子之中,無半絲蟲鳴鳥叫。憐兒面色沉滯,能臣離開了一個,就連一般的商討,都有了外界的眼線。她不難猜測,再大膽一些,或許還會有一兩個貌美男子侍候左右。
曲降陰也發現了異常,難道先前的言語,真讓公主殿下揪心了?
“公主,憐兒公主!”曲降陰急得駕馬跟上,並排而行。“公主殿下,這樣快馬加鞭,身體會吃不消的。”
就如變戲法一樣,劉憐兒食指輕點唇際,直到曲降陰的眼眸跟著她的眼眸而動。
天啊!她看到了什麼?並排而列的一行黑衣人,如星星點點直立在樹梢?
“果不其然,我們安排周密的出行,又被發現了。”憐兒迴轉了眸子,還有更為可怕的是,一路跟蹤她們行蹤的黑衣人,除了像親信一般追隨不懈怠,還真沒有出手過。
“呵。”她的驚嚇在劉憐兒威懾的目光中,吞噬入腹。
在自己身邊,她看著曲降陰的默不作聲,驚愕多過了驚嚇。劉憐兒微笑了,水眸一轉,示意裘恪府就在前方。
不知怎麼的,曲降陰真如受到了蠱惑,一路追隨,不敢不聽令。
帽子下的秦俑頭,一身詭異的服飾包裹著胖胖的衣著風格。在疾馳之下,傲氣讓女子的模樣更加妖魅詭異。
“他們連箭都沒有出一支?”
一路的心驚,終於在林蔭外圍擺脫了黑衣人的追蹤。曲降陰周旋著馬兒,跟在已被穿過林蔭的劉憐兒身側。
“應該不是宮中的人。”不知為何,劉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