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與憐兒何干?”
“公主殿下執意包庇西夷允諾,臣便愧對詡帝之約,只能回江南府邸請罪待守。”
“荒唐!本宮早已是待嫁姻親之身,公子怕是力所不能及吧。”
“如此……也罷。”御衷儀微微嘆息,任由指腹間的血水肆意烽火臺上。
此後,御衷儀又一次在烽火臺之處遇見了城主。
城主徘徊在烽火臺的入口處,久而不回。
“城主,還是不得其法嗎?”御衷儀如詡帝受約,卻將一城之主視同無物。
“公子信不信,公主殿下只要有半絲不開心,亦或者收到他人的言說而傷害到自己。只要臣下身處京師之中臣下便會出手,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公主於烽火臺禁宮中。”
如赴戰約,城主對著御衷儀,訴說著情誼。
兩人驀然無言,那一日,憐兒公主對著西夷允諾,在這烽火臺上,留下了一絲斷髮。
這之後,西夷賊寇才露出了潛行京師的嘴臉。
兩人並肩而視片刻,城主先一步離開。
抱著古箏的手一滯,身後出現了賈釋的身影。
久立在這烽火臺的入口處,賈釋的出現,無非是聽到了城主口中的話。“那城主,是有什麼辦法?這個時候,能夠輕易出入烽火臺了?還說什麼能夠帶離憐兒公主片刻?”
“擅闖。”風中留下了兩個字音,御衷儀徒留一身男子清香於烽火臺久而不散。
賈釋還未能跟上御衷儀的步伐,卻聞到了滿鼻子的味道。“好香啊!公子。”
翌日,曲降陰入了烽火臺的禁宮,身後跟著的是隨行的小將軍。
“小將軍,多日不見,宮中情形如何?”憐兒淡淡地從書中回首,緊接著小將軍入了殿內的步伐,就道出了心中一直擔憂的事情。
“公主殿下,宮內做了最為嚴密的佈防,何後一族出動了所有的禁軍,詡帝又令戎王殿下在何將軍的輔佐下,助何後殲滅叛黨。”聽憐兒問得緊了,小將軍隨侍一旁不敢有違。
“宮內禁軍幾乎都出動了。”小將軍低頭,那日太子和戎王,以及埋伏在宮廷角落的活祭人……都是為了活捉允諾。
“法師都設下了陣法,難道,允諾還有逃出生天的本領?”指尖的兵法落地,憐兒又一次奔跑出了禁宮,來到了機關鏡前。
“憐兒在烽火臺上,多次祈願……”淚水奔湧而下,憐兒伸手撫摸著那一面機關鏡,卻無法觸及外面的一切。“允諾,別再一次讓憐兒失望……”
“太子殿下的機關,無人可破一二;皇家禁衛軍更是他人不可企及;法師陣法,從未被突破,卻有天人之力。”小將軍和曲降陰緊隨身後,看著外面已過月半的法陣,小將軍不禁渾身毛骨悚然。“公主殿下,您……”
“好了,小將軍那麼關心公主殿下,不如去了古箏臺上看看,能否先救了那御衷儀公子。這公子,可是要苦求公主殿下不得了。”曲降陰隱匿著哭泣,又惱恨於小將軍的不解人意。“偏偏這個時候了,小將軍還要說長道短,難不成要從公主殿下口中知道一些宮廷的陳年往事了?”
“降陰姑娘,末將絕無此意。”小將軍臉紅到了脖子,又辯解不得。
“都下去!”憐兒命令一下,空氣中全是寂靜。
“公主……”
“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