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此時,何後外戚的禁衛軍還不知,可戎弟已經出手對長皇子動了武力。憐兒心一緊,只能大了膽子喊出了聲。
“那麼這萬家燈火,兩位皇子也無妨先停下來看看,這可能是空前的京師盛景。若是被太傅許可了,也許父皇母后就不會責難了,不好嗎?”
怎麼回事?兩人發出聲音的地方,應該離這裡不遠啊?她一回頭,兩人都成了“落難皇子”了?
“這倒真是這個時候的好辦法!”這回兩個小鬼倒是異口同聲得多了。
什麼時候?兩人已經鬧離了禁軍該在的地方?
“呵呵……”憐兒才下思索著笑著,從天色之中逡巡著,慌亂著眼在懸崖之上的兩人。眼中雖是焦急,漸按心裡的波動,久而化為無奈一笑,嘴角感染了皇子戎嘴邊的傷痛,連忙扒拉開了互相制服之中的兩人。“小皇子們都還未及弱冠,小小的鬧景卻也能糾纏不休。”
那個時候,子辯黑了一雙瞳眸。煙火和異術異象,並不是一回事兒。可是,戎弟和憐兒都不參與去知曉。
“有什麼鬧景!”兩個小鬼都不一而同地嘟起了小嘴。
“誰敢說!”
“誰敢。”
“姐姐不想說就是了。”皇子辯靈活著雙眼,看著憐兒猶豫的樣子。一個不同於年齡段的笑容隨之而出,似乎只要伸伸手,他便可以摘到星辰。“本殿下可不服輸,就今夜守歲之說而論。你們就看著這天下,異象之事遲早被本殿下操控於掌中!”
“你扯謊!”皇子戎真氣了,心中憤懣不平。“世人都跟著皇兄去了,皇兄還不成了妖孽禍亂天下了?”
“怎麼說著,比流年災害還可怕,姐姐不就是說了,這或許會是父皇口中的幸事呢?”皇長子更加乖張地笑了,縱容著皇子戎的怒氣。
“皇兄好卑鄙?”皇子戎很不相信,聽著皇長子口中的異象,就像是某刻都會成真,令他每時都覺得可怖。
“什麼?”皇長子就當是沒有聽見,顧自去了另一處風景之地,快樂地玩耍。
皇子戎畢竟比皇長子年少,見他更是乖張,幾次下來也就洩了氣。
“每年的守歲不易,可不能再鬧就是了。”她必須制止,至少不能讓外人傳了蛾子。
正如外界傳言,她是一個居住於冷宮旁的公主,一出生就住了冷宮的受寵公主。
世態炎涼,因王美人之死,她被推究掌管了兩位皇子之事。就像他們三人,未奪位之前的樣況。
寂靜的皇宮內,冷宮附近都有皇子戎和憐兒的宮廷軍把守。守歲過後,滿京師都該是一片祥和。每一個夜晚,在平靜中度過,年年歲歲,歲歲年年。
然而,在禁衛軍之中忽然冒出一頭頭黑影,黑影侍從之下,有一個禁軍那麼多。
一身身刀光劍影的黑衣蒙面人,穿過皇宮廊庭、宮門、複道。他們一把抓住剛從憐兒身邊走過、上了星月高度的皇子辯,瞬間用刀子抵擋住皇子辯的咽喉。刺客們的動作快而有序,顯然是已經躲過了外戚的第一層防護,直擊長皇子性命而去的。
電閃雷光之際,還未回過神來的三個人,被刺客魚肉於刀刃之上。在何後權傾六宮,外戚專橫朝堂的時候。他們誰都知道,沒有什麼比發生這樣的事情更為可怖。
“不許求救!”行為瘋狂的刺客們抓著皇子辯,不住地威脅道,“不然我們先殺了他!”
“你們是誰?膽敢挾持皇子!”皇子戎觀察了刺客們一番,其中一人,他身上被劃過一刀又一刀,跑得很衝忙。在這宮廷之中,很可能一出現就被宮廷軍發現了。
“追兵將至,還不快快放下刀子!”皇子戎嚇出了一身汗,要知道長皇子在他們的護衛軍中出了事,非同小可。“他可是長皇子,爾等還不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