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想來長皇子應該是不會知道她的母后有多麼想拉攏西夷軍,幫他坐上寶座。不然以他的孝賢,該是不會在殺不死西夷軍後又找上門來的。本帥被何後安頓在宮廷,在內侍監密謀的美人懷中日日風流,他都不關心。現在他想要和本帥面對面,也是去內侍監周旋個把個月的事了。”
屈項義面露紅色,動作隨著戾行擺手而尷尬在空中。溪邊沿是隱忍的微弱痛呼聲,屈項義聽著回報就連睜開的眼眸都覺得疲乏。“這其中不乏一個東宮太子都要和內侍監周旋細說著軍帥的風流韻事,他還不能勞累得沒了好幾年的命。”
“可沒了內侍監和東宮的幫襯,西夷潛行一族怎麼撤出主力兵隊?”
“諸將多慮了,西夷本就留有潛行計劃,項義,你說是不是?”允諾輕輕靠著石巖,一手支撐自己,一手按住傷口悶哼了一聲道,見屈項義百思費解,又不多言語,“何後和他的小太子的確是算準了一些,比方說本帥不會就此揮師而歸。”
“軍帥的意思是說,軍帥終於肯號召部落起兵了。”眾將又參謀著。
“沒錯。”受了傷而仇怨的聲音冷至冰點,處在山頭等命的將領們都能感覺得到允諾眼裡猶如暴雨欲襲,連一向粗魯聲大的戾行也聽令地侍立一旁。“內侍監行事已兇險過何後,不出預料,不日必將自取滅亡”
只乾笑兩聲之後,眾將就直奔主題,對著面前受傷之軀規矩地作揖,“軍帥認為,對諸侯進行一次施壓,擁護長皇子登位又如何?”
“其實!要西夷逼詡帝下位也非一日功成之事,只不過……”男子適時地一頓,成功地引來了眾人充滿希冀的眼光。
“不過什麼?”他們急切地詢問著。
“西夷會讓太子殿下親自逼宮,可就沒了西夷在史上一筆了。”允諾不緩不慢地說道,往著他人招了招手。“本帥今日身體不適!就讓何後一族和太子監琢磨了去,若能在內侍監底下活到本帥入宮,倒也可換個時日再行細談?”
“本帥很清楚,只是起兵擁位,非戰略之術能盡成。”
一聽又有阻隔,眾人又難以消停。
“氣死我了!”戾行一聽,怒火上湧。“今日西夷傷亡不說,他們還就派一個來使,真當西夷如此九死一生!”
“對於何後和小太子來說,我看並不是吧。只不過大哥如此死去,也不過是一枚棋子。”
“那麼明日,讓人去探探情況。”屈項義又說。“看來,他們暫時不會棄置大哥不顧。”
“什麼情況?”戾行問。
“人有沒有事。”屈項義認命地道出了實情。
話音才落,只見戾行瞪大了雙眸。拿著刀子就要追出去,兩人忙地伸出了手,默不作聲地阻止了。
“這個時候,又是什麼人?不妨直言!”
“公主!戎王殿下底下的文職,一個能夠聯合太子,利用戎王兵馬傷了允諾的人。”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地盯著來使的方向,允諾熟練地伸出一手穩了穩受傷的部位。“你可聽仔細了?禁足期間沒了詡帝庇護,如同凡人的她屢次擅入烽火臺,又是在何後政權壓迫之時,是否還有半條命留著等允諾。”
“明日就派人去知會小太子的母后,親耳告訴何後,允諾只要一個公主,公主有事,允諾絕不罷手!”
話音剛落,原先禁聲的戾行終是忍耐不住。
“大哥,事急從權,再去計較得失,就真遭罪了。”戾行就算再笨拙也猜出了行兇的一方,身為肝膽相照的他幾欲上前阻止,卻被屈項義擋下,氣憤得學著儒士一甩袖子。
“軍帥都要宮廷血流成河,一計勢如破竹之勢並非難事。何後的謀士曾經說過,只要是內侍監一人都肯助殿下奪得皇位,十常侍就能換得終身富貴榮華。西夷軍一幫襯,別說是